张陵躺在床上,没有去管自己身上那一条条红肿的血痕,虽然火烧火辣的,但是他就那样躺着,好像这些血痕不是在他的身上一般。双眼虽然是睁着,不过没有谁看得见。因为被夜给掩盖。
“躲避不是办法,也许等我有了成绩,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自己想做的……”
在张陵感到自己有了睡意的时候,他的嘴唇动了动。用着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哼道。
第二天早上,张陵起得很早。还是像平时那样,没有跟母亲说话,然后上学去。不过他今天不是走着去的,而是跑着去的,所以当他没有迟到的出现在了教室的时候,让所有人都是感到惊讶。
因为张陵的迟到已经是必然的了。就像人每天都要吃饭、上厕所拉屎那样。突然出现了反常,这就让人感到奇怪。就像猫追老鼠是应该的,而哪天人们看到了老鼠追着猫的话,那就是天下奇闻了。当然toandjerry除外。
从那一天之后他可是再也没有迟到过。上课也没有睡过觉。随着张陵的脚步,枫叶落,雪花飘,冬天早来到。年关将近,在所有的小孩子都在想着快要过年了,有新衣服穿,有压岁钱可以拿的时候。
腊月二十那天之后,杨惠对张陵的管制是约等于无了。在一张白纸加一张花纸的攻击下,杨惠心花怒放,张志顺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也是在这天晚上,张陵将那本“破书”拿了出来。这一次他只翻了一页。他决定好好看看第一页上写的是些什么?
“吾等符篆……在吾派祖师手中方才发扬光大,成为可抵道痕的一条路径……天地为基,自身为引,心静无物……通过符文去感受地天之气……”
“天地为基,自身为引。这也太……虚幻了吧?”张陵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从哪里想起。
……
……
时间的指针在那小小的数字格上转来转去,每天都在重复。张陵也由二年级到了三年级,然后是四年级,五年级,直到了初中,唯一不变的是他的身高。
当所有人都在变的时候,唯独你不变,你就显得突出了。小学时大家都知道张陵那小小身子里隐藏了多少能量,可是初中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张陵在每个星期五回家的途中都是要经过一场奋战。
杨惠也不再打张陵了。认真读书,成绩也还好,回来也帮忙。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最主要的是在时针的转动下,杨惠也在一点一滴的变老。
“哎……”张陵躺在自己这张已经躺了十几年的床上,手中拿着“破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了,一点作用都没有,也不知道那个梦是真的还是假的。”
“源于道教,村子里面有人死了之后那些道士画符是用毛笔在一张黄纸上画。既然是脱胎于道教,是不是也要那样画呢???”张陵狠狠地问了问自己。虽然嘴里是这样问着自己,不过眼中却是有着亮光闪烁。然后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脑子。
在他看来这应该是早就该想到的事情,直到现在才想到,该打。
第二天,张陵就偷偷地买来了贴着“狼毫”标签的毛笔,还有一瓶散发出恶臭味的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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