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年华又不是没有,要多纯情有多纯情,三千可以双fei,老子玩过未的,那小兔崽子搞个大学妹有嘛的显呗?”
“啧,欢哥,你玩的那不是艺校卫校之类的?这年头学三个月也能读大学,那都什么货色,野鸡没名大学,听龙子那小兔崽子说,他钓的可是江大校花,是江大啊!”
“切,有没你说得那么神?”
“,那女的照片我看了,贼水灵一妞,比你想上的张柏芝还有小枫枫还、还漂亮……而且据那孙子经验,女孩还处着呢!不是兄弟吹,一看那女的照片,我下面这货就挺了……欢哥,你不信?操,……死了娘的哄你!”
“……那小流氓钓上了?”
“哈,钓个毛,听人说偷鸡不成蚀把米,挨了一酒瓶,脑袋上!那种不敢像咱兄弟玩大的人粘人倒是有一手,折腾了不少好货。不过现在,还真说不好,要是女的没个靠山……”
“操他姥姥,后天完事了赶紧回去,那瓜皮要是破了那妞,直接把他老二剁了……温良妈的,你把老子的火又勾上来了,快,快,回旅馆……傻货,把火柴盒拿上,你干事能不能手脚干净点?”
“算了,掉池子了,没事老大,水一冲准安全……”
窸窸窣窣一阵流水声,卫生间又归于寂静。
推开门,苏绚走了出来,来到便池边,只见一盒火柴掉在里面,苏绚抽了张纸巾拾起来,在盒子背面写着“费尔顿24小时连锁”。
“能保住老二再回去得瑟吧!”轻轻啐了一口,苏绚将火柴扔在池子里,推门出了卫生间。
看今晚这架势,他决定还是不存行李了,联邦密探很麻烦,尤其军情六处的那些人,靠着欧盟通行证在这一亩三分地确实能够呼风唤雨。军情六处渗透能力强的惊人,即便是当时的基纽毕业学员,宁愿去惹中情局也不愿碰军情六处,传闻是因为一个代号为ss的王牌坐镇,而这张极少有人知道的王牌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渗透进了阴影高层内部。
苏绚没有忘记导师的那些话,最好不要去惹军情六处,除非你有一千张面孔能经得起他们挖掘,否则能躲还是躲为妙。
心念一转,苏绚拎着箱子出了大厅,在门口一个报摊买了份《环球》,等着叶月,至于搭讪的借口还是老套点吧。
差不多十分钟,一身晚礼服的秃顶男人当先拎着一个挎包走了出来,他深陷的双眸警惕地瞅了瞅,才躬身对后面的纤纤身影打了个招呼,双手插着口袋的叶月低着头跟在他的身边,就在苏绚注视着她脚上穿的那双平底运动鞋时,迎面一群谈天说地的绅士名媛之间凸显出行色匆匆四个男人,如果不仔细去看,这四个西亚人真就像从犄角旮旯里爬出来初见繁华的游客,可同是从穷山僻壤小城里走出来的苏绚却明白他们不逞多让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乡棒进城时的不适应。
耳朵,口袋,腰,手。
他们的眼光极其自然地落在周围的人这四个位置,就像经过设定的摄像机一样充满了协调的味道。
苏绚眼皮直跳,心中默念着,叶月快,快点,再快点……
偏偏这个时候,身后的青年搂着一个女人挤了过来,一边放荡地湿吻,一边从怀里掏出手机,这下恰好与那四个人碰在一起,那款相当名贵的手机摔在了地上。
“养的,连句道歉的话也不会说?”颇有几分浪荡公子哥派头的青年一把揪住当先西亚人的领口,俯视骂道。
这一句话,顿时引起走到大厅门口那个穿褐色风衣暗探的注意,他按着风衣衣领嘀咕了两句,手便伸进了怀里……
浪荡青年指着西亚人鼻子大骂贫民狗杂种交配的产物,很痛快地喷着口水,围观的绅士更加剧了他的喷张,他转头傲视,不假思索地宣泄着对这些“有色狗”的鄙夷,充满了激进派年轻人愤世嫉俗的张狂。
他的理智因为酒精的作用有些溃败,所以当一只黑黝黝的枪管指在额头上时,没有识相地停止粗口,随着一声爆响,他自鼻子以上的脑壳被掀飞了,大片横飞血肉甩了周围人一身,分不清白色、红色还有黑色,而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依旧兀自动着。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