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喊完,当当当,后面一阵鸣金声响起,士兵熟练地掩护撤军,进退有度,丝毫不乱。
远处土山之上,讨逆将军刘琦正与军师将军蒯越谈论。“徐元直果然大才,不过两月时光,右军一万新兵堪当现在的精锐了,无论攻城还是撤退,都是丝毫不乱,真是进退有度,古之名将也不过如此了,厉害!”刘琦看到徐庶军撤退,感叹道。
“不错,昔日周亚夫围剿七国之乱,率兵攻城,进退有度,调兵遣将,这元直颇有周亚夫之风啊!”蒯越赞赏道。刘琦惊讶不已。
长沙城中,长沙太守张羡一把坐在地上,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接过儿子张择送来的水袋咕咚咕咚大口喝了起来,“可算徐庶退兵了,只是今日有点早啊。”
前来换防的将军,长沙都尉王贵道:“不错,可能他们也累了吧。毕竟连日攻城,虽说伤亡不大,可是也极其耗费体力啊。这也是怪了。连续两个月来,刘琦是拼了命的攻城,巨石,火油,床弩,火箭不要钱的发射,士兵也是一直进攻,极为奇怪。黄忠,徐庶,文聘,刘磐,黄叙,蔡应,蒯离,可是轮流攻城。真让人头疼。而”
“哈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可知蒯越此人,可了解他?”张羡捋了捋胡子道。
“蒯越之名有所耳闻,至于此人如何厉害,末将倒是不知。”王贵摇了摇头。
张羡拍了拍身上尘土,将要起身,王贵见状急忙扶起,张羡慢慢起身,锤了捶背,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蒯越字异度,乃是蒯良之弟,刘表能够坐稳荆州州牧之职,全靠此人,后来孙坚来犯,刘表用蒯良之谋,伏击杀死江东猛虎孙坚。而蒯越之智远在其兄之上,可见此人厉害,可惜刘表然为人性多疑忌,好于坐谈,立意自守,而无四方之志,不能尽其才。”张羡顿了顿又道:“刘琦小儿,竟然抱了如此之粗的大腿,请来了蒯越!这两个月刘琦攻城十几回,但是并未折损许多人马,刘琦攻城十余次仅仅损失了千余人。只是多损失些了攻城器械,且远处山林之处似有旗帜兵马,虽不明显,却有迹可查,我不是曾令你派一队人马查探过了,果然如此!此乃围点打援之势。其意就是想佯攻我长沙城,实则吞并来援之军,真乃妙计!可惜啊,被我识破了。”
“父亲果然高见,孩儿佩服。”听着父亲讲解,张择急忙称赞道。
“而且,刘琦率军号称五万,不过三万有余,主力尽在此地,断然没有其他可能,凭他三万人马就想攻下我长沙城,也忒痴心妄想了。”王贵不屑道“末将刚刚得到消息,曹操亲率二十万大军来攻刘表,到时候刘表不敌,刘琦必然退兵,我军趁势追杀,定能一功而破!”
“哦,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真是天助我也,赶紧散布消息,让我军知道,以振奋士气,也让刘琦小儿知道,恐怕他也隐瞒不住了。哈哈,蒯越此时也知道了吧。真想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必然狼狈不堪啊!”张羡狂笑道。
“恭喜主公,获此大胜。末将这就准备。”王贵也兴奋道。
“且慢!犒赏三军,待刘琦撤军之时,就是我张羡进攻之日。”张羡狠狠击掌道,也该我进攻了。
“末将遵命。”王贵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