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阵前,战旗咧咧作响,文聘倒持长刀,看着这等无名小将,咧嘴一笑:“贼将早降,可免一死。”“啊啊啊,文聘莫小看你家爷爷,看刀!”张龙说完纵马奔向文聘,手中长枪刺向文聘大喊:“纳命来!”文聘手中长刀一横,挡住刺来长枪,用力按下。忽然长刀一闪劈向张龙,却被张龙长枪挡住,不过渐渐下沉,张龙暗道:“这厮好大的力气。”正想时手中忽然一轻,抬头一看偌大的刀刃斜劈下来,却是来不及抵挡。文聘大刀一劈,张龙人头落地。拿刀一挑,转向张羡军,挑衅道:“长沙军中就这等猪狗一样的武将么!”
话刚落地,却惹怒了张羡军中猛将张荣,张荣本是张羡族中子弟,自幼习武,弓马娴熟,手持九十斤的开山大斧,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号称张羡军中第一猛将,有万夫不当之勇,曾一手举起二百斤野猪,就连张龙也不是对手。平时与张龙交好,张龙战死,正要替他报仇。
“太守大人,末将请战,如不斩下文聘狗头,请斩吾头!”张荣愤声道。
张羡看向王贵,王贵道:“张荣是我军第一大力士,勇不可挡,张龙远不是他对手,刚刚我瞧了瞧文聘只是力大,远不如张荣悍勇!”
“好!如此猛将,斩下文聘,当记一大功。”张羡笑道“将军得胜归来,我等摆酒为将军庆功!”
后面将士也都点头称道,不错,有张荣在此,定能斩了文聘
“荆州猪狗,战又不战,降又不降。莫让你家文爷爷久等。”文聘精神抖擞,刚斩一将,正是兴头。
听闻文聘叫阵,张荣翻身上马。一边大喊:“杂碎,也敢在你爷爷面前叫嚣,看我不活劈了你!”一边骑马奔来。
好一个文仲业!敌将奔来却是不慌不忙,正当张荣举起手中大斧,以泰山压顶之势劈下时,文聘纵马一撇,手中长刀,忽如猛虎扑食,又如猎豹飞奔,众人只是眼前一闪,张荣忽然停住,脖颈血涌如柱,手指文聘不甘心的倒地而亡。如此猛将就被文聘一刀斩下,张羡军中如吃了毒药一般,嗓子发不出一丝声音。刘琦军中却是呼声如雷,士兵纷纷叫好,倒是士气大振。
“文聘谋略尚在武力之上,用来斩将夺旗,却是可惜了。”刘琦叹道,但嘴却怎么也合不上。
“文聘智勇双全,可当一方将军太守,以御敌寇。”蒯越点头道。
那一边却是,鸦雀无声,半晌才有人回过神来,勇武远胜张龙的张荣竟然被文聘一回合斩了,张龙好歹撑了两三个回合。
张羡颤声道:“文聘果然厉害,要不我军先进城中,暂避敌军风头?”
王贵不信邪:“何人还敢出战?”问了问无人应声,又喊道:“如果斩了文聘官升三级,赏三百金。”,这次有人动了动却不出列,王贵看到:“朱鹏,你乃是我军武艺第一高强,张荣虽勇却武艺不行。文聘连战两将,必然力乏,若你斩了文聘,必然名声大躁,加官进爵不在话下。”
朱鹏听了颇为意动:“文聘真是强弩之末了么?”
“不错!你斩了文聘,此战就是首功!”王贵继续忽悠道,心里却想,你且试他一试,若真是力乏,你又不敌,我斩了文聘,首功不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