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鲁智深那巨型大铲的铲头,那可都是两寸来厚的大钢锭。这都被击穿了,可见高那一枪的动能有多大。这要是刺到人身上,别说是普通的将领了,就是鲁智深,那也好受不了。
不过,鲁智深难得一见的飞了,高那也是不好受。
鲁智深那大铲的本垒打,那岂是千斤的份量,这也就是高绝杀一枪带来的动能足够大,直接与鲁智深的拍击对冲了。高但凡没有使出人马合一,没有这么高的度,高绝对连人带马,全都一铲就被鲁智深拍死了。
可如今,高虽然仗着强大的动能碰撞,抵消了鲁智深的神力,没被鲁智深一铲子拍死,可其动能硬生生的抵消,那高也是跟高气车撞到了大山一样,那全身的气血,那个震荡啊。手中的乌龙点钢枪,更是在巨震之下拿不住了。直接脱手就飞了。高两只手全都脱了一层皮,被磨得血刺呼啦的。而高的宝马赤炎火龙驹,更是承受了全部的撞击余力,四蹄抓地,硬生生在地上划出了四道二尺来远的土沟,好玄没被那巨大的碰撞力量,直接把脊骨压断。/\
高好不容易平复气血,看着血淋淋的双手,脑子都傻了,这还是人么,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量。
而就在高这么一愣的工夫,被高动能撞飞的鲁智深,在撞塌了一堵院墙后,也摇晃着脑袋的站了起来。看了手中有了一个洞的铲头后,也是大大的吃了一惊。
不过,鲁智深随即哈哈大笑:“痛快!好本领。洒家鲁智深,来将通名,且与洒家再战几合。”
鲁智深确实是兴奋了。要知道,自鲁智深异能越来越强之后,普通的敌将,根本不够鲁智深看的,以至于鲁智深连听对方报名,都懒得听了,一个不堪匹配的对手,就是杀了,又能有何荣耀。鲁智深可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狂。
如今鲁智深能问高的姓名,也是高那一枪证实了高的价值,能威胁到鲁智深,让鲁智深能将其当一个对手来看了。
不过,高自然没有这份荣幸。他一看鲁智深拍拍土的站起来,貌似什么事都没有,而他双手连枪都飞了。那还有什么可打的。只是,高多年的武尊严,家族荣耀,却让高做不出一个逃兵的举动。虽然明知再与鲁智深动手,必死无疑,可在鲁智深行问名之礼后,依旧郑重的喝道:“本帅平叛镇守使高是也。你我决一死战!”
说着,高缓缓的从腰间抽出了秋月冷艳扫。宝剑,三尺为剑,五尺为扫。高这秋月冷艳扫,那可就是五尺长的骑兵斩将大宝剑。头宽刃厚,剑脊更带有微微如秋月一般的弧度,绝对是一把利于骑兵劈砍的宝家伙。
而高那鲜血淋漓的双手,稳稳的握住了那把秋月冷艳扫,就跟没有痛楚一般的,高双眼更是牢牢的锁定了鲁智深,目中世界,除了鲁智深之外,再无一物。自身气势,更是与宝马赤炎火龙驹的气势,合二为一。显然再次进入人马合一之境。
眼看着高运足了气势,就待与鲁智深动搏命一击之时。鲁智深却是大吼一声:“慢着!你叫高,高宠是不是你儿子!”
高的决死之心,猛然听到自家儿子高宠的名号,不由为之一动。虽然高在高宠落到李民之手的时候,能毅然下令射击,丝毫不顾忌高宠的性命,可那是高身为一个统帅的职责与使命。
高对高宠的父子之情,那可是丝毫不少的。如今,城破,更受到鲁智深的打击,最多也就是与鲁智深拼命,绝对丝毫改变不了城破,高家军覆灭的必然。高的统帅之心,自然再难以压制父子之情。
这心动了,高那决死之心凝聚的气势,自然也就一卸。不过,此时高却也顾不得这是不是鲁智深的诡计了。只惦着在临死之前,知道一下自己儿子的下落与近况如何。反正都是注定兵败,多杀一个人也没用,就让这鲁智深轻易杀死也无所谓。
此时,高更多是一个平凡父亲,而不再是高家军统帅。
高当即问道:“高宠正是我儿。你知道我儿。他近况可好,可还活着?”
活着,这已经就是高对高宠的最高期望了。
不过,鲁智深却给了高更大的欢喜以及冲天的愤怒
“屁话!那孩子当然活着了。有我家主上做他师傅,谁能让他死!倒是你这做父亲的,怎么老惦着自家孩子死的。算了,算了,自家人,别打了,你儿子还等你呢,你与洒家走吧!”鲁智深大模大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