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你这禽兽,快住手,住手啊!”陈仙逸的双眼)77+t般的血线,几乎要突出来一般,他在那刑架上疯了一样挣扎,嘶喊着</p>
“哈哈——好水嫩的妹子呀姓陈的,你睁大狗眼好好的看啊,老子干的是你女儿啊”李典臣越加的兴奋,肆意的大笑,更加粗野的蹂躏起他身下那些已经哭晕过去的少女</p>
也许,那是这世上最残酷的一种痛吧陈仙逸无法再看下去,他已经吼破了喉咙,嘴角也咬裂出血,女儿的惨状在眼中渐渐模糊,他只觉胸中似有一股莫大的怨气涌上,他仰天大叫,血喷如泉,而后便昏死过去</p>
李典臣的兽欲发泄完后,那地上已是一摊血,分不清是陈仙逸的,还是他女儿的他撕下那少女的衣服,将自己身上的血迹拭去</p>
这一场兽行就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将牢中的几个士兵们瞧得血脉喷张,李典臣提上了裤子,看了一眼已经半死不活的陈仙逸,哼了一声,道:“王爷说了,留这狗东西一条小命,不过要叫他生不如死,你们就看着处置吧至于这小妞嘛,老子就赏给你们了,尽情享受吧,哈哈——”</p>
李典臣大笑着扬长而去,身后是那些士兵欢呼之声,他们如出牢的饿狼,一窝蜂似的扑向了那躺在地上的少女</p>
成都西街,布政使府</p>
一个时辰之前,一哨的西军闯入了这里,他们封锁了前后门,防止任何人逃走,接着便展开了“清查”</p>
这里原本是四川布政使敏度之府,敏度为清廷殉葬之后,曾国并没打算放过他的家眷</p>
该府上下七十余口尽数被赶到了前堂前的院中,接着在士兵们的呼喝下,又以男女、满汉分成了四队</p>
在清查的同时,士兵们同时搜遍了府中每一个角落,什么金银珠宝、字画首饰、甚至是一支花瓶也不放过,但凡值钱的东西,统统搬走</p>
哨长王佑湘令他们将这些东西分为两批装车运走一批运回自己营中待办完事之后再与弟兄们分另一车则直接运往了营官那里作为孝敬之用这是西军中一条不成文地规定</p>
在西军平定两广福建地战斗中王佑湘立了一些战功目下已被提拔为了亲兵营前哨哨长亲兵营作为曾国地直属部队其荣宠自然是他营不能相比地这种清查地好事除了李典臣这样亲信亲领之后能够享受地便只有亲兵营了</p>
这已经不是王佑湘第一次干这种事他已经非常老道他接过手下递过地名册亲自将敏度家眷清点了一遍忽然发现实际人数只有七十二人比名册上地少了一人册上写明这名女子名叫敏秀乃是敏度地小女儿今年才九岁</p>
“这个敏秀在哪里?”王佑湘扶着腰刀厉声问那些家眷为之一震个个低垂着头却无人敢应声</p>
王佑湘脸上露出杀机他命手下将一名老太太拽了出来喝问道:“老婊子本官问你那个敏秀在哪里?”</p>
那老太太乃是敏度地母亲她知儿子战死在重庆早已心肝俱碎现下反而是无所畏惧头向外一偏连看都不看王佑湘一眼</p>
咔!</p>
对于敢藐视自己的人,王佑湘也没给她多余的机会,一刀砍下了她的人头</p>
一片惶恐的叫声,人头带着血迹滚到了人群之中,停在了一名男童跟前,那男童吓得哇一声惊叫,钻入了母亲的怀中</p>
王佑湘怒火中烧,几步上前,硬生生的将那哭叫的男童拽了出来,将那带血的刀架了他细嫩的脖上,喝问道:“小崽子,老子问你,那个敏秀在哪里?”</p>
“呜呜……我不知道姐姐在哪里,呜呜,额娘不让我说……”那男童天真无知,哭着哭着就说漏了嘴</p>
王佑湘顿时明白,敢情是这些人把那女娃给藏了起来,他便不容分说的将那女人也拖了也来,用刀抵着她的脖子,向那男童吼道:“狗崽子,你不告诉老子你姐姐藏在哪里,老子就砍了你娘的头”</p>
男童一下子吓慌了,哇哇哭道:“别杀我娘,姐姐在柴房里,别杀我娘”</p>
王佑湘得意一笑,向手下们使了个眼色,几个人马上冲向了后面王佑湘看了一下名册,那男童是敏度的侄子,也是一名满人</p>
“哼,满人狗崽子,留着你也是祸害”说着,手起刀落,将那男孩砍下了半边脑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