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乱想着,就听那边林牧慈办公室门响。.冬妹回头见那一男一女已出了门,林牧慈在他们身后相送。走到楼梯口,两人客气地请林行长留步。林牧慈就立在楼梯口,等那两人的身影在楼梯转弯处刚消失忙转身往回走,刚走两步就发现依着栏杆的冬妹,笑道:“嗬,怎么自已找上门了?”冬妹回道:“找你大行长签字啊。”林牧慈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进去吧。”
冬妹刚走了几步,林牧慈就发现她走路与往日不同,问道:“你走路怎么了?闪了脚不是?”冬妹回道:“这两天练攀岩,刚开始不习惯,肌肉拉伤了。.”林牧慈听了惊讶地说:“半响不夜的,怎么想起练攀岩?你以为还是中学生呀?”冬妹说:“谁规定年龄大就不能练攀岩了?到秋天咱俩去西山比试比试,说不定还被我踩在脚下呢。”林牧慈说:“打个赌,谁输谁请客。”
两人一边说着就进到屋里。林牧慈让冬妹在沙发上坐了,又给她倒了一杯凉茶,冬妹忙说:”林行长,你签个字我就走。”林牧慈望着冬妹笑道:“又生分了不是?”冬妹红了脸说:“不知咋的,一进这屋我就紧张,只觉得你是林行长,眼前哪还有牧慈哥啊。.”林牧慈听了哈哈笑起来,说:“冬妹啊冬妹,你几时患了恐官症?今日我定要将你这病给治没了。”冬妹就问:“你又不是心理医生,如何治呀?”林牧慈想了想回道:“我们来剪刀布包锤,输家被刮鼻子。”冬妹听了,差点跳起来,说:“就在这儿?就在你行长办公室?”林牧慈笑道:“这不挺好?反正门关着呢,我们小声点,有人敲门我们就谈公事儿。”冬妹犹豫片刻,说:“行,来就来。”
林牧慈就势坐在茶几另一边的沙发上,两人喊声一二三就将手掌伸出来。仔细望去,林牧慈出布,冬妹是锤子,林牧慈赢。林牧慈伸出食指做出一个勾状伸到冬妹鼻子前,冬妹不由自主往后闪了闪,林牧慈喊道:“不许耍赖!”冬妹只好闭上眼,让林牧慈在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两人再出,又是林牧慈赢。第三次是冬妹赢,林牧慈便将鼻子伸了过去,冬妹也将食指做成勾状,到了林牧慈鼻子前却又停下。林牧慈喊道:“刮呀刮呀。你只管想……行长又如何?照样不被我刮了鼻子?明日我还要刮省长、总理的鼻子呢。这一想,多大的官也不怕了。”冬妹就在林牧慈鼻子上也轻轻刮了一下。刮毕,林牧慈问道:“感觉如何?”冬妹笑道:“挺爽,挺自豪的,整个橡林支行两百多员工,哪个敢刮林行长的鼻子?也只有我冬妹啊。”林牧慈说:“多刮几次你的自信就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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