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说话间,身体在楚风伞下被分成两片,但话却未因此有丝毫停顿,随着话声,被分成两片的身体散碎,又一个老道士出现在楚风身后,把楚风的字钱和玉刀往揣进怀里,手一伸,楚风手里的清虚伞已到了老道士手里。看着清虚伞,老道士眼中闪过惊讶的目光,赞叹道:“这把伞就更宝贝了!”
他本看出清虚伞不俗,但却没想到清虚伞居然能破开他的护体气机,差点敲到他头上,幸亏最后发现不对闪开,否则今天的脸就丢大了。
楚风两手空空的站在空中,眼中充溢着惊恐的神色,同从未想过清虚伞会有一日被人从手中夺走。正要转身,却发现身体已不能动弹分毫,屁股上一疼,已被老道士一脚揣到屁股上,如一块落石般从空中坠下,重重的跌在地上。幸好还能运功护体,否则这一下非摔个面目全非不可。
“小狐狸,比你那酒鬼师父还要卑鄙阴险,但要和我老人家玩阴的,你还差点!”老道士得意的说道。
“风弟,小心酒葫芦!”夏语紧张的叫道,楚风刚才的冲动让她希望楚风因此受点教训,但她却不能看着楚风受伤,她很想过去帮助楚风,但从刚才楚风从空中落下的时候,她就就发现身体已不能动弹分毫。
夏语话刚落,楚风已听到背后呼呼风声,急忙让酒葫芦变小落回手中,却出了一身冷汗。
“小狐狸,还继续玩不?”老道士在空中看着爬在地上的楚风得意的说道。
楚风爬在地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仿佛现在爬在地上的是老道士一般得意的说道:“本少爷已经赢了,干什么还要和你玩?”
他现在已不担心清虚伞被夺走的事情,醉道人的熟人,又是在和他玩,显然不会贪那把伞,如果要真贪,他也没丝毫办法,还不如坦然处之为好。
“就你像条死狗般爬在地上的样子,也叫赢了?”老道士不屑的说道。
“让一个炼虚合道的高人牛鼻子躲闪,难道不是我赢了,还是我输了不成,果然是年纪越大脸皮越后!”楚风懒洋洋的说道。
老道士摇摇头,无奈的笑道:“比你那酒鬼师父还要无赖,起来吧,免的以后你那酒鬼师父说老道士以大欺小!”
老道士话落,楚风顿时恢复了行动能力,站起身,拍去身上的土,道:“什么叫我师父说你以大欺……”
同样回复行动能力的夏语急忙跑到楚风身边,从身后拉了一下楚风,打断楚风的话说道:“风弟,不可对前辈无礼!”
“小狐狸,看到没有,多和你老婆学着点,别老学你那酒鬼师父,人见人怕。
小丫头,谁是你师父?”
“家师铁剑,不知道您是门中哪位长辈?”
“你是铁剑那小子的徒弟?”老道士满脸惊喜的问道。
夏语有些疑惑的点点头。
“哈哈,你是铁剑的徒弟,老酒鬼的徒弟娶了我徒孙,这样的话,老酒鬼就比我小一辈,看他以后怎么在老道面前威风!”老道士笑的前俯后仰。
“自己就是为老不尊,还说别人!”楚风翻了白眼嘀咕道,夏语惊讶于老道士的转变,也忘记阻止楚风了。
“老道,游戏玩完了,我的东西可以还我了吧?”楚风本来想叫“老牛鼻子”的,但想到要和老道士要东西,决定还是客气一点。
老道士回过神来,把清虚伞丢给楚风,拿出黄金字钱看了半天,惋惜的说道:“能把这对黄金字钱炼到如此地步,小狐狸你也算的上是千年来第一人,可惜,你小子用黄金炼这对东西肯定存心不良,等没钱喝酒的时候换酒喝,然后再收回去,对不对?”
“老道,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会害死人的!”如果不是夏语在场,楚风绝对会口称知己,然后请老道士去喝酒,但有夏语在场,这事就要能躲多远躲多远。
“啧啧,连心虚时的表情和说的话都跟老酒鬼一样,还敢说我人家乱说?”
夏语的神色由怀疑变的无奈起来,她已百分百相信了老道士的话。
“夏语姐,这老道在胡说,你千万别相信他!”楚风紧张的解释道,今天已把夏语惹火一次了,要再把夏语惹火,他可就真不知该怎么办是好了。
夏语无奈的笑笑,道:“当时好像有人和我说,炼了这对黄金字钱后就不必担心没酒钱——绝对不许用这对字钱去骗人,否则我就告诉叔叔和婶娘!”
见夏语没有生气,楚风顿时松了口气,道:“夏语姐,你误会了,我当时的意思是,如果黄金字钱炼不成,我就拿去换酒。”
“老酒鬼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收了个怕老婆的徒弟,好玩,好笑,哈哈……”老道士前俯后仰的大笑道。
夏语的脸腾一下变的通红,楚风心里泛一个恶毒的念头:这些老不死的是不是没一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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