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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荥阳,陪在身边的美人儿已是完全不同,风萧萧与师妃暄尚属面和心不合,但与单美仙却完全一心一念。
单美仙从不轻易抛头露面,不过这些日子两人耳鬓厮磨。感情越浓,除了没破至最后一步,已无其他任何避讳。
单美仙经历曲折,磨难甚多。性子成熟内敛,本来自控力极强,但却是初尝爱情的滋味,久抑内心深处的情感一遭引发,顿时如洪潮迸湧,无可遏制。当真连紧贴都嫌远,恨不得与心爱的人时刻相伴,永不分离。
所以船泊码头之后,风萧萧便自然携她上岸,不过面纱还是要带的,更披上了完全裹住身形的大氅,否则一经露面,必定会导致路人频望,太过引人注目。
风萧萧亦改变了装扮,精心修剪了胡须,又做了些许易容,使面容瞧起来年长了许多,非熟人难以识别,也更显飘逸出尘。
要知他面幼鬓白,其气质远望苍老近看年轻,若不显露气势或默不吭声,与浑身散发成熟魅力的单美仙呆在一起颇为不谐,如今却是相得益彰,更加搭配。
风萧萧留下了暗记,便径直带着单美仙前往当日与沈落雁会面的房屋内。
上次之所以任由沈落雁离开而不做任何挽留,是因为师妃暄就在码头的船上,若风萧萧打起瓦岗军败将的主意,动静一定小不了,必定瞒不过师妃暄的眼睛,只好作罢。
如今情况却大不一样,佛门的明显往长安方向关注,师妃暄也被突利拖住,魔门更是自顾尚且不暇,根本没人再注意这个情况已定十之八九的荥阳,风萧萧也才好浑水摸鱼。
两人刚行到屋前,风萧萧微一皱眉,忽然停步,扯起单美仙的手,斜里一闪,到了屋侧的横巷中。
屋内的声音隔墙入耳,一个粗粗的嗓音正淫笑着说着一个青楼里的姑娘如何骚得令人魄荡神摇。
另一个像是被人破了声带,嗓音十分沙哑,不过亦兴奋的与粗嗓子谈笑不停。
听了少许足能让单美仙面红耳赤的废话后,风萧萧还以为只是两个占了房间的流氓,正打算现身赶走,哪知粗嗓子忽然说道:“真不知帮主让咱们干守着这间破屋子干嘛?傻等了这些日子,连个鬼影都没瞧见。”
破嗓子嗤嗤笑道:“我说老刘,你就知足吧!帮主可是让咱们守在屋外的,若非连降大雪,他老人家心疼咱们,开恩默许进屋避上小半个时辰,我俩这会儿早变成雪人了,冻成冰条的那话儿现在也别想化开。”
那粗嗓子的老刘淫笑道:“冰条怕什么?等会儿换了岗,我就去找小花花那骚娘们,用她温暖的小手摸上几把,不就化冻了嘛?嘿嘿!”
单美仙暗啐一声,隔着面纱的脸颊浮起娇媚动人的红晕。
风萧萧却不由皱起眉头,同时暗叫侥幸。
这两人竟然抱有目的,并非无关的闲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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