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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玲姐姐，阿玲姐姐。”涟漪摇着欧阳玲惊恐地喊着。</p>
病弱的欧阳玲微微睁眼，环观这间灯光阴暗的房间，几乎所有人都围着自己打转，有人更在打电话通知医生。欧阳玲略略动身，坐起来，对在场者道：“没事，我只是睡一会儿。观星实习课感觉怎么样？”</p>
“棒极了。”有学生兴奋地喊叫道。</p>
涟漪倒不是立即回答，她看见欧阳玲脸色苍白，对那句“没事”放心不下：“阿玲姐姐，你真的没事吗？你脸色好白。”</p>
“还浮着一黑色，对不对？”欧阳玲捏着涟漪白白胖胖的脸蛋，笑道：“没什么，我想起自己的童年，那时候的我比你还顽皮固执。那里是你们的归宿，不是我的归宿，也不是宝锭你的归宿。”欧阳玲逗着宝锭的下巴，引起它的好奇。“宝锭已经不是活物，没有逗留在阴间的可能性。”</p>
涟漪和耀明都不大明白欧阳玲的话，那就更不用其他学生。欧阳玲意识到自己了一些不应该的沉重话题，于是稍稍深呼吸，大声道：“涟漪，耀明，今晚高兴吗？”</p>
耀明展示着手中星云相片，高兴得手舞足蹈，“当然高兴，这些是哥哥姐姐们送给我的，看呐，好漂亮。这个像花朵，这是个马头，还有还有……”</p>
耀明没完，涟漪抢着喊道：“我也要。”</p>
欧阳玲笑着摇摇头，“涟漪，耀明，过来，给你们这个。”欧阳玲从布袋里掏出两块相片大、又轻又薄的空白板子，分别递给他们俩，道：“用这个看，还能转换角度。这面看可能是个眼睛，换个角度可能是蝴蝶，或者是双环，很漂亮吧，颜色也很多，是用不同的光谱拍摄的。”</p>
其他学生也凑过来，有人撇着嘴叫道：“校长家里的人就是不一样，连星云照片也是特别，我们都不知道这些已经‘死去’的星星究竟有多少形态，你们轻描几句就清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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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认识宇宙还有很长的路呢。”欧阳玲笑着倚身于私人车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