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憎恶的大眼珠子为什么没用,很明显生效的应该是狰狞龙三件套套装属性中的“免疫灵魂层面伤害”,狰狞龙真眼的注视特效不是独立效果,而是套装属性的另一种外在表现形式。
说时迟那时快,从憎恶的大眼珠子当场降解到狰狞龙刃加身,也不过只是一瞬间的问题。
狰狞龙刃绕过骨锤和钩索的阻挡,结结实实的斩在憎恶胸膛之上,与其说是斩,不如说更像是砸,狰狞龙刃的大小造型可太夸张了,这种页游风的东西出现在现实中何止是离谱啊,简直就是违和!
厉蕾丝面板上的单一力量数值就已经达到了,天知道这个以武传家的娘们能有多么恐怖的瞬间爆发力...
习武之人讲究个技巧,讲究四两拨千斤,可如果自己已经有了千斤之力呢?
一击之下,憎恶庞大的身躯生生被砸得后仰。
大片血液飞溅如喷泉,一条左臂当场离体而去,胸口塌陷足足一尺厚度有余,十几截破碎的骨片直接撕裂肌肉从背后飙射而出,半条脊柱都被甩了出来,倒霉的憎恶先是挨了小小姐一枪,再接一套大雷子的近身打击,庞大的身躯推金山倒玉柱,轰然向后倒飞出去,无头的身躯恰好与身后喷溅的血液肉块所形成的扇面融为一体,溅起冲天烟尘。
老王看得直呲牙:“雾草,秒了?!”
李沧不置可否:“滚去做事!”
他“暴饮暴食”的后遗症还没完全好,再说优雅的法师老是琢磨着冲上去跟人家肉搏成何体统,大魔杖往地上一戳就开始调动魔山,至于大尸兄邱小姐刀妹这些压根不用李沧操心,一早眼珠子放光的冲上去自觉干饭了。
终于迎来魔山骑乘姿态的首秀,沧老师已经做好准备检验一下自己的硬币花的到底值不值。
一队队魔山迈着整齐的步伐鱼贯而出打马疾行,可怕的自重再加上铿锵有力的整齐步伐踏得空岛似乎都在随之共振。
肩高三米有余的夏尔马加上魔山也不过堪堪四米半左右的身量,看起来还不及憎恶的腰高,但魔山大军一出磨坊大门就吸引了憎恶全部的注意力,除开那些已经与命运仆从交上手的,所有憎恶立刻转换目标朝魔山冲来,身上无数只眼珠子垂涎无比的盯住魔山、嘴里发出纷乱的咆哮,仿佛那一张张嘴、一对对眼睛都各自有它们自己的想法。
这下饭的场面深深的戳中了沧老师的G点,李沧笑得合不拢嘴:“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美妙的生物,简直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让我无法拒绝的气息。”
轰
钢铁洪流般的魔山与数以百计的憎恶悍然交汇,战场上爆发出一记记重炮落地似的剧烈轰鸣,前方几十头憎恶在坚持片刻后便被魔山推平碾在脚下,后方的憎恶一窝蜂的压向前方,魔山的冲锋顷刻间就被拦腰打断。
其中,一头身量比其它同伴更加庞大的憎恶在近30头魔山的围攻之下依旧矗立不倒,几十杆重枪几乎把它戳成刺猬了,它却毫不在意,一锤下去直接将十几头魔山砸飞,紧接着右臂一甩,手上的骨钩直接洞穿一匹夏尔马,将其连同身上的魔山一起钩至近前,一把塞进腹腔承载巨大眼珠的大嘴中——
“咯嘣咯嘣!”
这还不算完,它背后的那只手已经同时抓住另一头魔山,猛然一甩,整体体重小10吨的魔山和夏尔马啊,就这么好似皮球一样翻滚着在一大队魔山中趟开笔直的通道,一片人仰马翻,最后贴着李沧的头皮直接砸回了骸骨大门。
“次奥...”
目瞪口呆之余,李沧眼珠子直接绿了。
作为一个忠实的暖暖玩家,一个远近闻名的日子人,沧老师只能说:抛开事实不谈,憎恶你从外在到内在全长在老子的审美点上难道就没有一点错么?
面对如此恐怖的战斗表现,老王也绷不住了:“握草沧老师,你他妈不是非得现在就给魔山随堂测试吧,我尼玛真顶不住,帮忙啊!”
李沧对这厮嫌弃至极:“你!在!自己岛上!”
被一头憎恶用来漱口的老王当即哑然,陷入沉思:对啊,我是在自个儿岛上啊,所以我踏马到底是踏马因为啥打死不祈愿来着?
嫌弃归嫌弃,李沧还是一嗓子喊回大尸兄。
“进磨坊,把那个坑爹的给我换出来!”
大尸兄听话的钻进磨坊,随即,一头比憎恶更加高大骇人的巨物跨步走出。
【邱狗蛋儿-尸兄形态】
种族:命运仆从、异化、类生命体、类人族、阿缇格蕾覆羽龙兽
身高:
体重:22t
生命:-1
体力:100%(+100%)
力量:
敏捷:11c
状态:拟态形态,三次异化第1阶段,突变、骨骼异化、血脉异化
能力:拟态魔杖,同源互通链接,序列拟态,指定心灵链接
李沧一直认为尸兄巨大化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方向,狗蛋和大鲲鲲才是最完美最般配的,可惜二者具备部分浮空定义,被禁空限制摁在磨坊里连露头都不能...
不管怎么说,空岛上终于出现一个能在体型上与憎恶一较长短的生物了,气场碾压在战斗中也是很重要的。
从打狗蛋出生以来,尸兄是第二次“穿上”这身“皮囊”,兴奋的不行。
他眼睛里写满了与平时老实巴交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画风严重不符的躁动,撒开脚丫子几步跨越两岛,将老王身后的一头憎恶热情拥入怀中。
【鲲形态】以狗蛋为主,【尸兄形态】却是实打实的以尸兄为主,别忘了,尸兄可是重甲行尸,它身上各处的棘刺之多骨甲覆盖率之高骨质结构之狰狞锋利连魔山都要自愧不如。
只听连续的“噗嗤噗嗤”声响起,憎恶硬是被尸兄抱出了榨汁般的效果,随着尸兄毫不在意奔跑和进攻下一目标,完全贴合在尸兄正面的憎恶很干脆的被扯成了好几片,个别零部件如同脏兮兮的破抹布般挂在那些骨质结构上随风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