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我诧异,先思索了一瞬间,而后问道:“是不是你那个哥哥赵水荣又惹你生气了?”
听着我的“未卜先知”,小水荷脸上先是一阵惊讶,而后迅速恢复平静道:“不是!不关我哥的事情!”
虽然小丫头的嘴依旧很硬,但是她的慌张和表情却出卖了一切。
而后,我笑着盘腿,坐在地板上,对赵水荷道:“……行了!你别装了!是不是你哥八月十五来又放了你的鸽子,不能来饭店看你了?”
听着我精准的预言,赵水荷这次无话可说了,她瞪大了眼睛,很盯了我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你怎么知道?”
听见她问,我微微摇头道:“这有什么难猜的呀!明天就八月十五了,你哥要是来,现在就应该有信儿了,依照你的性子,你哥如果要来,你恐怕也早就蹦跳着和我们说这些了吧?!”
待我说完这些,被我猜中心思的水荷彻底哑口了,她抿嘴低头,如个受了气的小孩。
眼看着水荷撒气的样子,我叹气撇嘴,就又问她道:“喂!和我说说你哥为啥又不来了?说出来心里好受点呗?说出来……好过自己在这儿哭鼻子呀!”
听着我的问话,赵水荷起初不愿意说,但我深知她并不是一个能憋住事情的人,所以就又三番五次的问了她几遍。
后来禁不住我问,赵水荷还是把她哥哥赵水荣此次爽约的原因告诉了我。
原来,就在前天,赵水荷的哥哥赵水荣接到了一个省政府的用餐项目,说是要为从中央视察工作的领导准备八月十五吃的点心。
因为时间紧,任务重,又有大领导光临,所以赵水荣这个家伙不得不亲自坐镇家族企业,夜以继日的研究制作八月十五的月饼。
也因此,他顾不上来为赵水荷庆祝或者安慰什么,唯一能给水荷的,便只有一盒今早刚从扬州打“飞的”运来的,赵水荣亲自制作的,还带着温度的月饼。
或许赵水荣的手艺很赞,或许这家伙要招待的领导很大,但是遗憾的是,这都不能成为他屡次放妹妹鸽子的原因。
于是乎,赵水荷在中午休息的时间,躲进这个平常大家绝不多进来的黑暗角落,先打电话,很生气的骂了她亲哥一顿,而后便把电话摔掉,开始了痛苦的抽泣。
就在我进来的时候,这小妮子刚刚哭完,正在准备收尾,因为怕我看见这幅丑态所以便躲进了杂物的角落。。
……说完这些,赵水荷将垫在屁股下边的一个木盒子挪了出来,放在我面前,挥手道:“那个混蛋给我的烂月饼!我不吃!你全部拿走,喂狗还是喂猪,随便!”
当我静静听完这些,我心中却是一喜!
我知道赵水荷现在的情绪是极度不稳定的,而眼前我必须暂时放一下与赵海鹏通话的事情,先安抚一下小妮子的情绪才成。
而借着这个机会,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刀杀人的,调查王胖子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