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问那支参赛队伍得的第一,这小水荷又是一脸愤怒的告诉我道:“快别提了!今天得第一的是五凤楼的周师傅,你是没见到他和他徒弟姜小片的那一副嘴脸!太气人!”
“就是!”阿四跟着附和道:“拿到奖品之后,鼻子都撅到天上去了,抱着瓷器,连布会都没开,钻进徽二丫头的车里就离开了饭店!耍大爷呢!”
鬼瓷……让徽嗣杺拿走了!
听了阿四的话,我立刻惊愕了。』
毕竟,这些从日本潜艇上卸下来的“鬼瓷器”,先后到过美国人,台商和钱伯手里,但不管是经过谁的手,这些人似乎都从没有在这些古董身上得到过哪怕一毛钱的好处。
鉴于此,我和陈八妙也已经一致认为,这些瓷器很诡异,保不齐是宽天渡,胡老二用来扰乱五脏庙的“大杀器”。如果让徽嗣杺就这样拿走……危险性太大了一些。
很自然的,当我听赵水荷说,周师傅已经带着那古董瓷器,与徽家二丫头一起开车离开了比赛现场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要立刻阻止他们。
同时我心里也明白,这五凤楼周师傅师徒的死活我可以不管,但徽二丫头却不行,因为如果她万一因为鬼瓷而有个三长两短……我找谁要展交赛的“劳务费”呢!
横眉思索后,我立刻又问我弟弟张阿四道:“徽二丫头的确是和奖品瓷器一起走的么?走的什么路线?”
见问,我弟弟挠了挠头,仔细思考了一下后,告诉我道:“怕中午堵车,他们好像是往运河快路去了,周师傅说是要先把这宝贝送回五凤楼去,再去吃金巧雅的豆腐……”
听见阿四的说辞,我又低头看了一眼表,忽然明白这驱车去追,是一定追不上的,眼下最好去做的,也只有打个电话,让徽二丫头明白这古瓷的古怪,并让她先“人货分离”再说。
迫不及待,我拿出手机,拨打了徽二丫头的电话。
在忐忑的提示音过后,我听见了徽嗣杺那兴奋的言辞。
一上来,徽二丫头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数落我道:“霍老三,今天的第一是我们的咯,你也不来祝贺?!吃醋呀?”
二丫头略这带挑衅的言辞听着我十分别扭,但老子顾不上和她计较!
焦急中,我上来便径直告诉二丫头道:“徽嗣杺,我告诉你,你现在的人身安全正在受到巨大的威胁,想活命,你就把那个斗彩瓷器拿开,或者直接扔了!”
听了我的话,那得意忘形的徽嗣杺微微一笑道:“呵呵,霍老板,你是不是气糊涂了,价值几十万的瓷器你让我扔了听响儿?再说,这东西是周师傅赢来的,我也没权处置呀!而且砸瓷器也不吉利,这在五脏庙的规矩里叫……”
听着徽嗣杺的东拉西扯,我心里是如火焰一般的着急,真恨不得把手伸进电话里去,好好打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娘们一顿。哪里还想再听她的唠唠叨叨。
懒得听她讲什么规矩,我冲着电话那边破口大吼道:“姓徽的!你手里的古董是邪性的鬼瓷!镇江斋的钱伯已经因为这种鬼瓷而失踪了!我不想你也失踪!明白吗?!”
在我的大吼中,徽二丫头咸口沉默了。我不知道她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叫吓到了,还是听明白了我言辞里真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