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笑渔舸,就停靠在启明湖的南口码头上。
我带着徽嗣杺,赵海鹏,径直奔南口码头登船的位置去了,但还没进门,便看见两位熟人,耷拉着脸从里边走了出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徽家三少爷徽嗣檀和他的女助手丝兰。
这二位,自从一只猴饭店一别后再没见过,不过我听说,因为一只猴饭店里我的报复,这徽三少爷非常不爽,只是又听说我和徽二丫头有关系,赵海鹏又救了他爹徽唯本的命,才没敢进一步报复。
这一回,请坐头三虎中的灰白二虎出山,我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他徽嗣檀。
三少爷为人聪明,不过太年轻,说白了就是太张牙舞爪,缺乏调教。
看着他从笑渔舸出来,我立刻明了,这是亲自赔上了脸面和时间,来笑渔舸找瑞木钧的。
徽三少爷亲自来,也一定是下着血本的,不过我却不担心,因为从他不悦的脸色上来看,丫肯定没成功。
总之,徽嗣檀的行动是快,但无疑失败了。
看见动过手的熟人照面,徽嗣檀的恼怒又舔旧堵,心情自然又坏到不能再坏。
于是乎,他抬起头,理都没有理我们,而仅仅是问徽嗣杺道:“二姐,不在德州鲁壁阁坐镇,来这里干嘛?好像这黄河以南的事儿不归你管吧?还带了两头蒜!成何体统。”
蒜头,在火工语里就是臭而难闻的意思。这句话可是深深的充满了鄙视。
徽嗣杺性子沉,她听老三数落,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难堪,因此估计不会说什么,不过我受不了这刺激。
徽三少爷再有势力,我们也不是用来撒气的,而且他还说我和赵海鹏是两头蒜,这算啥?
就算我们是蒜,他给剥皮么?!到时候流眼泪的,还不是他自己?!
心有不爽,故而我立刻反驳道:“我们来干嘛?这一点儿我告诉您,我们来是给某些人擦屁股的。事儿干的臭烘烘,还有脸站着继续拉?”
我话里指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所以这个气盛的徽嗣檀脸色被我教育的比屁股还难看,但他刚想骂回来,其旁边的黑工装美女助手丝兰却一把拉住了他。
“别忘了覃大家的话!”丝兰适时提醒道。
覃大家是谁,我不知道,不过徽三少爷似乎挺忌惮这个人,听见丝兰提醒后立刻收敛了颜色,随后冲我道:“那……祝各位好运吧!”
说完这个,徽嗣檀带着丝兰急匆匆离开来,钻进一辆豪车,扬长而去。
送走司徒雷登,我丛丛肩膀,问徽嗣杺道:“这个……覃大家是谁?”
“我们家的老舅爷,叫覃千尺,五岭殿那边的人,借着这层关系,他现在是徽家第三实权派,和三少爷一个壕沟里的人。”
闻言,我略微感慨道:“呵呵,徽大少和你二小姐一个国,三少爷和老舅爷站一队,你们徽家够热闹,这是要玩楚汉争霸呀!还是要玩南北朝?”
徽二丫头脑子够聪明,见我调侃,当时便回我一句:“是呀,我们是站好队了,不过你现在是什么?肉夹馍么……”
这话……很形象。
说完这些,徽嗣杺这女人解了气,便带着我引荐到了笑渔舸的门口。
笑渔舸与南口码头链接处,有一个简易的铁梯,在铁梯那里站立着两个身强力壮的西服保镖,以及一位笑容灿烂的入门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