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辣到皮肤都受不了的“药膏”!到底是什么?!
我忍不住哀嚎了半声,随后又强行捂住嘴,低声质问阴五甲道:“这他(和谐)妈什么?辣的我皮疼!”
那阴五甲凝眉道:“阳食咒,三魂附皮膏!里边有‘死神’辣椒!要是不辣的话,你身体毛孔怎么张开?膏药里的东东,怎么进去撒!”
食咒是个什么,我不知道,但老爷子给我涂抹的东西能疼的我子哇乱叫,我是切身体会到的。
痛苦中,我继续质问道:“大爷!这辣的胳膊都抬不起来?怎么赢呀?”
见我依旧不信,那阴老爷子气愤之余,拿旱烟敲打了我脑袋一下,随后道:“吃的苦中苦,才能人上人,快抹撒!”
老爷子坚定的语气,让我诧异,不过仔细思索,我感觉他说的对。
横竖是死,不如借着机会赌一把!
抱定了决心,我也便不在墨迹什么,于有限的时间中咬着牙,将那如血痂颜色的膏药于全身涂抹着。
那东西说来也怪,它沾身既化,随后渗透进我的毛孔,在不可名状的辣痛中,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那种感觉中,就仿佛我的身体是一条舌头,被侵染进一瓶高浓度的辣椒水里。
五分钟之后,当我光着身子走出去和胡三可对峙的时候,首先欢迎我的的,是一阵哄堂大笑。
一群黄毛看着衣不附体,且红如柿子的我狂笑,自然让我心情不爽,但在心情不爽之余,我却又由衷欣喜!
因为我知道,我面前的胡三可输定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后厨出来,一见气流之后,我身上摸过那油膏的地方顿时不在痛辣,取而代之的是每个扩张的毛孔处传来的清凉感觉。
那种感觉非常怪异,怎么说呢他就像放大了我的皮肤触觉几百倍一般,我面前所有人的呼吸,嘲讽,举手,头足所产生的气流变化,我都能通过毛孔感知的到,甚至我还能利用这些灵敏而细微的空气变化,来判断一个人在下一秒,是出拳,还是抬脚。
这阴老爷子给我吐沫的膏药,增加了我的感知能力与敏捷度。
神奇的膏药让我诧异,不过胡三可没留给我多少继续体验的时间。
那人高马大的混蛋,见我一出来便吼道:“行了吧!放马过来!”
闻言,我抬头,在那绝不一样的感知中冲他点头,并说道:“知道了。”
我说知道,是因为我“真知道”,因为他说话之前,借着那阴老爷子的食咒膏药,我已然从他口型,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这时候,我确定,我能提前一秒左右预判敌人的动作。
而提前一秒,在斗殴单挑中,那就是生与死的区别!
胸有成竹间,我耍了个大样,索性背过一只手,冲胡三可道:“咱俩单练,我让你一只手!你赢了,我挖眼睛,滚蛋,我赢了,你他(和谐)妈给我磕头,管我叫爹!”
“狂妄!”胡三可狂吼,随后一个侧踢,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扑我的胸口。
他的力量极大,刚一动我就感觉的到满脸的风流,虽然我已经提前躲避,但那脚还是紧紧的贴着我的胸口划了过去。
虽然有惊,但是无险。
一招不成,胡三可诧异而惊讶,但人家好歹是个搏击冠军,于是很快阴下脸面,又冲我接连挥舞出拳。
不过遗憾的是,他每次都慢那么一点儿。
断闪腾挪中,我渐渐占据了上风,甚至有几次我借着敏锐的皮肤感触,成功躲避的了他于背心后的攻击,真好像长了后眼一般,只看得那一群小黄毛目瞪口呆。
最后,胡三可在我的“调戏”下气喘吁吁,双腿都开始打晃。
我知道,自己可以反击了!
借着阴老爷子“食咒膏”的庇护,我如鲶鱼般窜了出去,绕过他回防的手臂,贴着胡三可的胸口,来到他的近前,随后瞅准他的面门!
一掌全力挥出,猛然打在他的鼻子上!
那一掌是竭尽之力,是我过去每天般五千块砖头练出来的“神功”,威力不敢说大,但也不小,寻常人挨着,非死即伤。
而遗憾的是,胡三可就是这样一个寻常人。
被我的手劈劈在脸鼻上,这位曾经的搏击冠军五官立刻挪移了位置,丫捂着不断出血的鼻子哼哼,口中也吐出了两颗门牙。
看着那仗势欺人的胡三可喷血,我心里却没有丝毫没有愧疚。
仗势欺人,咎由自取!
因此,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性胡的,这一巴掌,是你哥打给我的,现在我还你,你不冤。”
我的话,这位冠军估计没能听见,因为我看见他只是在不停哇哇乱叫着,如无头苍蝇一般,就连衣服被桌角挂开了口子都没能看见。
撕扯住的衣服破裂,最终露出了他的胸膛,而在他的胸膛上,我们所有人都突然发现在这位省搏击冠军的胸口“咪咪”下,赫然纹身着两个大字!
“击,王!”
看着那俩字,我和我族弟张阿四一个没忍住,“嗤嗤”的笑了几声,心想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哈,居然还有人想着当“鸡王”的,果然人才的可以。
胡家老三和胡一霸一样,也是被杀马特们抬出去的。
在之后,我们饭店的事情就很戏剧性了,自我接连打倒胡家兄弟之后,终于在没有人上门收什么“会费”。我耳根子清净之余,却又从朋友那里打听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消息。
据我道听,“饭店联合会会长”胡老二听说他两个兄弟的惨剧后,特别气愤,可听说了我的厨子是阴五甲后,却又莫名的咽下了这口气。
这个中缘由,我不得而知,不过据说有一回,他明着和手下说过,让他们没事干不要招惹我和阴五甲。
当时,有一个多嘴的不太理解,因此那人问了胡老二一句“为啥?”
同样,胡老二也只回了一句话,甚至一个词。
他说道:“因为白龙殿!”
白龙殿,一个我从来没听说过的词,而这个词与我“爹”霍海龙所在的五脏庙,五岭殿,又何其相似呢?
所以我很自然的,想从阴老爷子那里获得更多的信息。
我想知道,阴五甲说的那个“庙”到底是什么庙?他给我使用的三魂附皮膏,到底是什么药?最重要的是,他说的食咒,又是个什么咒?
可遗憾的是,直到许多年以后,阴老爷子离开我饭店时,他也绝口没有再提及过这些事情。
而他离开我饭店的“方式”,却是我这辈子都想不到的。
而那一切,都来源于一个催命的电话,不过催的却不是我的命。
伴随着那个电话,一个叫做“五脏庙”的庙门,正向我徐徐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