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不吭地只好长叹一声,然后又转身默默的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父亲在我的身后提醒道:“刚说别把你在大城市里生活的那一套搬到家里来,当我的话耳旁风啊?”
可我已懒得与父亲争论,他哪里知道我在外面的生活是怎样的。
母亲从厨房走出来,端着饭菜正准备开饭,她朝着我的房间叫了几声,我没答应,母亲便开始指责父亲道:“老头子,还管那么宽呢,你以为你女儿还是未成年呀?今时不同往日了,吃饭吧!”她一边说一边把筷子递给了父亲,父亲仍然不满道:“都是被你惯的,要不然怎么到现在也没见有人来说媒。”
母亲用筷子打了一下父亲的手背,严厉道:“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父亲纳闷道:“嘿,我就奇怪了,是谁一直想着要瑶玲嫁人的?我现在替她考虑了,你倒不乐意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们女人啊,真是善变。”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母亲盛了一碗粥递到父亲面前后说道,父亲便不再说话了。
大年初一的早上我就这样赖在房间里睡了一上午的懒觉,在惬意的乡村里,我变得有些颓废。对于母亲对我的袒护,父亲心中虽有不爽,但他也不想与母亲争吵,他是一个守旧之人,看重“和睦”二字,他认为,家和才能万事兴,所以他总能大度的忍让母亲,对我的不作为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直到上午十一点钟我才懒洋洋的从床上再次爬起来,父亲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着报纸,母亲则嗑着瓜子,坐在一旁看着电视里的春节特别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