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面前不以为然道:“嗨,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就是麻烦,彼此之间说话还需要那么讲究吗?我一向说话都是这个味儿,直截了当没什么不好的,不拐弯抹角,这才是真性情啊,你明不明白?现在像我这么坦率的人可是屈指可数了,社会上那么多披着羊皮的狼,带着面具的狼,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伪娘,多累呀!跟我说话一不用浪费太多的唾沫星子;二不用浪费太多的心思。多好啊,还有啊,我跟你讲……”
“Stop!”我马上对她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并痛苦的对她说道:“你别说了,我懂了!我懂了!”我深深的地明白,要向翁晴姗言明大道理,那就等于是对牛弹琴,更是自找麻烦,同时她还能本末倒置,反客为主。
她带着胜利的喜悦,心中窃喜着重新躺了下去。
输什么她也不能输了嘴皮子,这方面倒和张曼意有几分相似了。
“唉,跟你们在一起,我的人生是看不到任何希望了呀!”我感叹道,然后就准备给她清理脸上的那些像野地里疯狂生长的草苗一样的粉刺和暗疮。
给她清理面部的时候由于置于宿舍的物品条件有限,除了使用医用消毒酒精、暗疮针和化妆棉外,再无找到其它用品。我把毛巾和热水都端到了房间里,自制着蒸脸的用具。
“顾客就是上帝,来吧,蒸脸吧!”我把热气腾腾的水端到了床边,让翁晴姗把脸伸到脸盆上方,“好好享受吧!十分钟后叫我。”我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就走出了房间。
十分钟后,我便开始用暗疮针清洁着她的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