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寒真人将道天凌上下打量了一番,两眼放光,,“小子,嘿嘿,有没有那个,,”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不停的搓着,看其样子,似乎也是不好意思开口明说。
道天凌看着上寒真人的手势,如坠云里,“什么?真人的意思我不懂。”
上寒真人白了一眼眼前的小子,正待开口,忽听一连“吱吱”的叫声,却是那小东西从道天凌的怀里探出脑来,见它张牙舞爪的做着一些滑稽的动作,看其样子是对上寒真人的所作明显感到不齿。
上寒真人忍不住骂道:“畜生,赶快给老子闭上你的鸟嘴,再叫唤,小心老子揍你。”说着,还挥掌做了一个欲是要打的姿势,那小东西见状哧溜一声又是钻进了道天凌的怀里不再露面,看样子,它是把道天凌当成了它的护身符。
道天凌大汗,开口道:“真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便是,犯不着跟一个小东西犯气。”
上寒真人也不答话,将头迈向一边,故意做唉声叹气状,“哎呀,这几天都没去回雁楼了,想想那里的醉仙酒还真是令人回味啊,”说着还发出不停的啧啧声。
道天凌心中暗笑,这上寒真人跟师父还真是一个德性,都还嗜酒如命,话说如此明白,他哪还不能其中的意思,“正好,我也没什么事,就陪真人去一趟回雁楼,去尝一下真人口中的醉仙酒是何滋味,如若真人不弃,这顿酒钱就由我请如何?”
上寒真人大喜,“孺子可教,孺子可教,”说着上前攀着道天凌的肩膀道,“我给你说啊,这个醉仙酒啊,那叫一个好啊,保证你喝了第一回还想喝第二回,喝了第二回还想喝第三回,那滋味,啧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那叫一个美啊……”
一路之上,听着上寒真人的喋喋不休,道天凌头都大了三圈。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回雁楼,道天凌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有了酒,就可以堵住上寒真人的嘴了。
走进回雁楼,上寒真人便忍不住吼道,“小儿,先上两坛醉仙酒,要快。”
“哼,又是你这个臭要饭的,上次在这里白吃白喝,打得你不够,想不到这次你还敢来,”只见掌柜的手一挥,几个彪形大汉从后台跃出,看来是又要暴揍上寒真人。
道天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在临近的桌上,“他是我的朋友,马上准备一桌好酒好菜,连带上次他欠的酒钱也一并付了。”
那掌柜的见到那么一大锭银子,顿时如见到自己的亲娘一般,飞快的拿在手里,生怕银子被别人夺走一般,拿在手里掂了掂,足有十两之重,又咬了咬,在确定是真的之后,眉开眼笑的对道天凌道,“不知大爷光顾寒店,有失怠慢,还望见谅,小二,快,给两位大爷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
看着那掌柜掐媚的笑容,道天凌心生厌恶,亦是不在理会,两人径直上了二楼,在临近窗前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们二人自是没想到,在他们来到回雁楼的时候,行踪已是被人盯上了。
“哦,对了,一直没问,不知真人因何被楚府的家丁追得如此狼狈,还有那楚府究竟是什么来头,行事竟如此嚣张。”
“嘿嘿,这个不提也罢,”上寒真人心中郁闷,总不能将我去楚府当神棍,骗钱不成被识破的嗅事讲给你听吧,岂不是失了面子,“至于这个楚府吗,那可是汾水城大有来头的家世。要知道,汾水城所属赤莲宗的势力范围,那楚府家主每年向赤莲宗上缴一些银两,受其庇护,又加上楚府的小姐楚滢秋为赤莲宗主看重收为了亲传弟子,现在的楚府在汾水城可谓是如日中天。”
道天凌点了点头,“怪不得连楚府的家丁都如此嚣张,看来确有些来头。”
“哼,那赤莲宗算什么狗屁门派,想当初阕天宗未没落之时,福灵山方圆数千里之地无不听其管辖调遣,它不过是下面一个分数的小派而已,如今得势,亦是谁也不看到眼里,当真不为人子,”上寒真人一脸愤愤不平。
“你,你知道阕天宗?”
上寒真人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唉,都是陈年旧事了,也不知道青云子那老家伙最近怎么样了,已经很久没见到那家伙了,自己一个人还真是不习惯啊。”
“你认识我师父,”道天凌激动的道。
“什么,你说他是你师父,”上寒真人大惊,“那老家伙什么时候竟然收了徒弟,怎不跟我提及。”
“呵呵,我是五年前拜入阕天宗的,前辈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既知上寒真人与师父乃是故交,语气不由变得尊敬起来。
上寒真人挥了挥手,“什么前辈不前辈的,老子最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假惺惺的样子,小子你还叫我真人亦是,莫的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