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月剑门张灯节结彩,却是月剑门主生花仙子爱徒萧箐箐的大喜之日。
也是奇怪,月剑门一脉自传承下来便全是女子,门规有定,作为下任掌门并不允许婚姻只事,而今却破了例,月剑门上下虽有异议,但因生花仙子的一意坚持,却也无人再阻拦萧箐箐的婚事。
有一点,或许内有隐情,月剑门下任门主的大喜之事,只有内部了然,外界并不知情。
这场喜事并不热闹,只是过了个形式,多说不过是有凑字嫌疑,不提也罢。害好忙活一天后,月剑门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夜晚之时,流云阁内。
生花仙子将一玉瓶交到萧箐箐的手中后,便悄悄离开了其阁房。
萧箐箐紧握玉瓶,内心始终平静不下来,望着软榻之上还兀自昏迷的男子,犹豫不决,“真要这样做吗,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思绪争斗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走至道天凌的身边,运指解开了其周身被封的脉络。
道天凌在沉睡了好久,终于醒转过来,然而在他还未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觉自己被人又强行灌下了什么药物之类,慢慢的周身血脉开始喷张,那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竟是被激发了出来。
“自从拜过堂后,他便已是自己的夫君,”萧箐箐看了看意识再度混乱的道天凌,苦笑一声后,开始慢慢一件一件褪下了身上的绫罗衣衫,片刻之后,一具曼妙的胴体展露无余,流云阁内一片美好春光。
萧箐箐紧紧咬着牙关,木然的接受着那狂风暴雨般的蹂躏,身上亦是多了许多紫青的抓痕,也是一声不吭。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男子终于平静了下来,便沉沉了睡了过去。
看着菱段上面的点点落红,萧箐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大声的哭出声来。
月儿遁隐,有人却是一夜无眠,其中的心酸苦楚不足为外人道也。
……
道天凌悠悠醒转过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活着,老天对自己还真是不薄啊。睁开眼,周围的一切亦使他好象堕入了梦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大红的喜字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还有身边那泪痕未干的可人,直惊得他说不出的话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还有其中究竟发生了上面什么事情,自己明明记得在‘缚婚锁魄阵’主阵启动之时,便什么也记不清楚了,而今怎会在一女子的闺房之内,还有那大红的喜字暗示着什么,他不会不懂。
“那蝶儿呢,她怎么样,她现在又在哪里,自己现在在哪里,还有身边的女子又是谁,自己怎么会和她发生关系,”无数的问题萦绕在道天凌的脑中,挥之不去。
“夫君醒了,”只听一声清脆娇柔的声音将道天凌从思绪中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