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让小四儿坐镇吧。把场子能打地聚到几家大棋牌室。如果他们弄事,先下狠手,再报警,6副局长这在这儿呢,一会儿跟他提一下,给派出所打个招呼。那无关紧要地几家,就让他们关两天门吧。”高玉胜淡淡地说道,理论上说。现在杨伟这弄法还根本触及不到根本。
“嗯。好!那边的约斗怎么办?”唐季廉有点惴惴,动刀动枪这事就外行了。
“老唐。你这管得太宽了,那事,跟咱们没关系!就你这身份,难道非要和流氓斗殴扯上关系?”高玉胜很隐诲地说道,双手拄着那根拐杖,很沉稳地说道。
“我懂了!”老唐恍然大悟,不管史更强还是杨伟,严格意义上都是两枚棋子,棋子必要地时候就得成为弃子,当然,需要的时候,弃子也能重新成了活子。今天的争斗在高玉胜眼里,怕是谁输了谁将要成为弃子了。
“你别操心这些事了,多想想咱们以后展,开区这块地要批下来,我准备搞个建材交易市场,这两年房价一天一个样,建材这行情越来越好呀!”高玉胜说了句。
“大哥,那咱们那生意?”唐季廉问道,建材市场的事他知道一点。
“生意照做嘛,要不这么多来路不明钱拿什么洗白,就你那几座茶楼营业额一看就是假账,还是得有个大进项捂着,要不这来回流通的钱就是个麻烦。香港那边,一直催促着咱们搞个钱庄周转,这流通渠道都是个麻烦,没有面上的生意怎么行?”高玉胜摇摇头,现在需要办地事太多,有时候都操不过心来。
“还是大哥想得远!我看这事也好办,石书记上次见面的时候就露了点口,这今天又赢了这么多,趁着高兴八成能把这事办了!”唐季廉很有信心地说道。
“嗯,你看着办吧。能送再多送点,以后搞建设,用人家的地方还多得去了!”
“好!我知道了,大哥……”唐季廉不迭地答应着。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的海鲜大酒楼,唐季廉是熟客,早有迎宾的把四位来历不凡的人迎进了三层风华厅。
宴,开了!
这个时候,躲在暗处跟踪地一个影子看看手机,已经18点4分了!距离约斗还有一小时十五分钟!
上层人有上层人地生活方式,这往明里说,类似杨伟这种小流氓。怕是根本不在高玉胜和唐季廉的眼中,即使是很高看他,也是能收买地高级打手的角色,他们有自己的大事要办!对于身处高位或者身价颇高的上层人物,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底层人的声音,不管是类似杨伟的小流氓还是普通地市民,在他们眼里,都如同麻将桌上地一个个牌子,操纵他的人才有言权。有用便留着、没用便打出去!
意外,是无处不在地,同样也会生在上层人物的身上…………
时间再后退几个小时,咱们反回来,接着局外说………
杨伟把大伍小伍赶下车,半天没回来俩人,看样伤的不轻,杨伟远远地看着他俩在打电话,又过了一会就见120急救车闪着绿灯来了,一个还能动。一个怕是昏过去了,看的杨伟是直咂嘴直摇头,这群流氓真是大失水准。
“杨伟,这些人有什么可怜的,我怎么看你还有点猫哭老鼠的意思?”沉浸了许久的周毓惠看了半天杨伟的表情,终于是憋不住说话了。对这个设计害人却又对被害的施以同情和援手的,实在让周毓惠看不懂了。
“咂咂,你这话说得,都是爹生娘养地,我可没想着把他们往死里整!要往根里说。这些和我们这群人都差不多,都是给人跑腿挣辛苦钱,都是可怜人,这件事里,除了高玉胜、吴丑牛和史更强这类人该死,其他人都无关紧要。”杨伟说了句。
“你说这个我同意。不过我今儿看了一天都没明白。你这怎么干得都是些旁枝末节的事,甚至都和高玉胜关系不大呀?”周毓惠终于说出了心里憋了一天的疑问。
“呵……呵……”杨伟没开口先笑了,看看周毓惠诧异的眼神,笑着说道:“你……你就跟那歌里唱得那个一样,那什么……对对,傻妹妹,读书都读成傻妹妹了。要按你说的,我还找什么证据不证据。直接提着枪去高玉胜家快意恩仇拉倒。那岂不痛快?”
周毓惠瞪着眼看着杨伟半天,很虚心地请教:“我还是没听懂。愿闻其详!你说我傻,也得说得我服气才行吧!”
“这么说吧!”杨伟说道:“高玉胜的势力像一张结在树上的大网,我们呢,像几个小飞虫子,不论我们从那个方面看,都不在一个档次上,不论我们用什么办法,都挣脱不了这张网的控制,而且如果我们正面对抗的话,可能被缠住、可能被绕住甚至永远困在里面,这种情况下,你说怎么办?”
周毓惠现在还真有点傻,有点听傻了,这好像比mba的课程并不简单,想了想,摇摇头,很老实地说句:“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也不会陷到里面去了。”
“把树砍了不就行了,笨蛋!”杨伟悻悻地说了句。
不过周毓惠还是没想通这个关节,怕是身在局中地缘故,摇摇头说了句:“你这神神叨叨的,我还真没弄明白你到底在干什么!”周毓惠还是摇摇头。
“咂,这张大网最关键的支撑就是树,高玉胜的势力支撑的就是生意,黑彩、棋牌室、地下赌场甚至典当行,这就是那棵树,经济来源就是他的支撑,如果在搞高玉胜之前不搞掉他地势力和生意,高玉胜能不能搞倒另一说,就即使搞倒了,到时候这伙势力地反扑肯定会要了我们的命。而我们现在一点点吞掉他的生意,打散他的势力,到时候高玉胜这大树一倒就是个猢孙散的局面,他只能认命了,就这么简单。”杨伟两手一摊,讲完了。
“我明白了,你是把警察、地痞流氓和你手下的保安所有能用的势力,包括我在内,都聚到一块,合力打掉高玉胜的根基然后毕其功于一役!我们就是那伙小飞虫,对不对!”周毓惠恍然大悟。
“哟,还不算太傻,比三河强一点。”杨伟笑着表扬了句,不过表扬还不如不赞扬呢。
“不过,你怎么能保证自己不陷到里面,栽赃、陷害、教唆别人去抢钱包括晚上即将开始地参赌、械斗,都是犯罪?”周毓惠干脆搂底全说了。说得自己心里都凉,现在她知道什么叫贼胆包天了,贼有多大胆她不知道,不过杨伟这胆肯定比贼胆包天大。
“妈地,这事把你拉进来也不知道你将来会不会卖了我。”杨伟一下还真没弄明白周毓惠这话真正地用意,不过略一思索便说道:“不过我先告诉你,我陷害,是以举报地形式陷害,无罪有功!我栽赃栽得是有罪之人。是为了让他们的罪行更快一点露出来;至于教唆更扯淡,那话我完全可以赖掉。法律是讲证据的好不好。还有你说得什么参赌,你搞清楚,参赌的不是我,是你。我就一跑龙套的,将来举报先把你自己举报了。还有什么械斗,你怎么知道我要参加,那傻b人才干的事。……就退一万步讲,真把提留住了,所有的罪都查实了。大不了关我一年半载,我们这号人,最能浪费的就是时间。何况今天这事,是我在凤城办得最后一件事,这事完了,我就逃之夭夭,谁奈我何。”杨伟得意洋洋地说道。
“够阴险!”周毓惠无言地说了句:“不过,我喜欢!”。口气里很赞赏,而且是出自真心地。
“哈哈……阳谋阴谋都是谋、正道诡道皆为道。我们当时教官、队长也就是现在的公安局长在教我的时候,他说谋略和诡计在希腊语中是同一个词。是不是啊我也弄不清,不过这个理是通的,谋略在于人,存乎一心,是非曲直,只有当事者知道了。不过事办得到现在怕是快要失控了。今天这事的好与坏。现在连我自己都弄不清了。”杨伟摇摇头,光头骡骤然出现的这个意外,让他觉得把握低了几分。
“呵……我记忆里你好像没有办过什么好事,不过……”周毓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正若有所思的杨伟,接着说:“我很喜欢你这种坏法!”
杨伟却是没有接茬,好似意淫着什么,周毓惠莫名其妙觉得心里一阵酸酸的,跟着问了句:“杨伟。你真的要走啊!?”话里。多少有点失望。
“啊!那当然了,我都快奔三了。连媳妇也没着没落呢。这凤城这么一搅和,还没准出什么事呢,还是躲得远远的享清福去。”杨伟嘿嘿笑着说到,一下子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地韩雪,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如果赌场失手搞不到钱,你走的时候,我把我积蓄全给你!我知道你要结婚了需要钱。”周毓惠咬着嘴唇说道,这话怕是让她下了很大决心。
“哟哟,认识你这么长时候,就这句话最中听啊!哎,我说傻妞,你存了多少钱啊!别动不动就给人。”杨伟恬着脸说道。讹陈大拿五百万的事,现在还真不敢往外说。
“连存款带股票,怎么也能给你一百万,不过再多我也没有了。”周毓惠讪讪地说道,好似这一百万还有点拿不出手似的。
“呀!不少了不少了,都快成个百万小富婆的啊!……呵……呵,我可不要你的钱,你留着当嫁妆吧!将来谁娶了你可捡着大便宜了啊!直接步入百万富豪行列,那可拽了。”杨伟说了句。话里一点没有眼馋这一百万的意思倒令周毓惠有点惊讶了。
“哼!我独身!”周毓惠很拽地说了句,在她身边,帅哥多金哥大小猪哥确实不少,不过很遗憾的是,在她眼里,能看上的欣赏地男人多数在福布斯封面上。
“哟哟!那可不成!”杨伟大跌眼镜,赶紧劝了句:“你想开点啊,现在这骚包女的叫着喊着什么独身主义都扯蛋玩意,晚上还没准跟几个男人睡觉呢。要我说呀,这事完了,你也离开凤城,将来老老实实找一举家过日子的男人,跟一个总比跟一群强吧,老了也有个依靠不是!”杨伟终于讲出了自己朴素的婚姻观。
不过这话让个女人听确实有点不对味,周毓惠乍听此言,气得咬咬嘴唇,恨恨说了句:“杨伟,你别恶心我好不好!存心是不是?”
这边杨伟看周毓惠这脸皮这么嫩倒也大出乎意料,没皮没脸地笑着看着周毓惠又是面红耳赤讪讪答不上腔来。这个时候,大伍小伍朝着车的方向奔过来,两人才结束谈话,伍利民刚上车就喊了句,走吧,哥,大哥,一个外伤,一个是打昏了,没事……
“好!走嘞!”杨伟一动车起步了,却是直接朝市中心的方向。伍元一看问了声:“哥,这又去哪!”
“时间不多了,吃点饭,去给你们周姐打扮打扮,准备着一会上场!”杨伟说着开动了车。
“打扮,还给周姐打扮?怎么打扮!”伍元饶有兴趣地问。
“嘿!你俩货,看看你们偶像,总不能穿身迷彩、抹一脸伤进场子里吧!你们一会就照伍元那相好,小菜菜那打扮把你们周姐拾掇拾掇!”杨伟安排着。
大伍小伍一听这话,再看周毓惠一脸根本没有拒绝地表情,眼圈上伤还於青着,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迷彩,俩人不知道想起什么来了,很古怪地相互看了一眼,都吃吃地笑着………
杨伟一安排,怕是没什么好事!可小伍大伍为什么古怪地笑着,这笑里又有什么玄机呢?各位多投票票,咱们明天接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