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已经很明白了,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白开心隐于门后,脸色冷漠如寒冰。
“我、我不明白,开心哥哥,我是有哪里做得不好吗?
“如果我有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不要这样好吗?”
青花词有些慌张地说道。
“你哪里都没有做错,只是我们俩无缘罢了。”
白开心冷冷地说道:
“我是族长之子,虽然只是第七子,但也曾任过少族长,
“而你,只是普通的平民之身,我们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壑,还请你不要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开心……哥哥……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青花词的眼睛已有了雾气,她颤抖着樱唇,突然从颈上取下那枚白开心赠送的项链:
“你说今后不论遇到什么事,都会陪在我身边,还送我这条项链作为约定,难道都是骗我的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同样都是二十多岁,怎么你还相信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
白开心冷冷一笑,将青花词手中的项链一拍,项链便摔在地上:
“滚回去嫁人吧,我就只是玩玩而已,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早就腻了!”
嘭!
大门在青花词面前关合,门与门框相碰发出的声响将青花词震得身躯一颤,她望着地上的那一串摔落在地的项链,
脸颊流着泪,却笑起来,笑得凄美:
“原来……原来都是骗我的……
“没有什么开心哥哥,从来都只有前少族长,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天真啊,
“也是,他身份尊贵,我有什么资格得到他的心?”
她眼中闪过决绝,
不再看地上的那一串项链,毅然决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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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清晨,晨光微启,那间住满了沉睡的巡逻小队队员的屋子却一派死气沉沉。
青花词走进屋中,看守照料的妖朝她点了点头,又自顾自修炼。
见这看守的妖没有十分尽职,青花词松了一口气,悄悄走到一个病床前,悄悄掏出了手中的红色小瓷瓶,隐蔽地倒出了一枚药丸,又朝身后的看守望了一眼,看到那妖没有留意到这边的动静后,撬开了病床上妖的嘴,将瓷瓶中的药丸丢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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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山负责看守那一屋子睡死过去的巡逻队。
今天这“墓地”里头来了个新访客。
“墓地”是他和几个朋友悄悄给这个鬼地方起的外号,
因为住进这鬼地方的妖早晚会死,而且这些妖全都死气沉沉地躺在那里,像极了墓地,故有此名。
为了预防人多手杂,“墓地”是不允许探望的。
当然,一些有实权的当权派,以及这个巡逻队的直接负责妖,并不受这个限制。
这个新访客就是这个巡逻队的直接负责妖,
一个中了毒又痊愈的幸运的家伙。
这家伙今天有点奇怪,逐个在病床前逗留,
这种异常的举动引起了他的警惕。
他扭过头去,仔细望着青花词,观察她的举动。
随后他看到青花词在每个病床前都会做一个双手合十的手势,
似乎在祈祷。
原来是在祈祷……可祈祷有什么用呢?
他摇了摇头,觉得这个女妖天真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