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萱辩解道：“我平时去工地都会带人，前天是去宏飞电器收尾款。”
秦睿压了压火气：“尾款收回来了吗？”
“收回来了。”安亦萱没好意思告诉秦睿，是韩露帮她要回来的。
秦睿调整了一下语气，“江明轩背景挺复杂的，你最好离他远点儿。”
“我就是想签锦江新城售楼处和样板间。”
“想签单也不能当着对手面，把自己的底牌都亮出来。”
安亦萱双眸转动，回想着自己昨天都说了什么。
秦睿无奈，这么傻的女人，张军怎么还能怂恿她代理NB热水器？
秦睿长吁一口气：“你昨天把图纸转给张军，让他按照工程单给你做报价了吧？”
安亦萱点了点头，“这样不对吗？”
“走工程没错，可你不能在桌面上说。昨天那种情况，你应该只谈风月，不谈生意。”
“哦。”安亦萱低下头，继续吃秦睿给她剥的虾。
秦安童拿眼睛瞄着爸妈，担心着这两个人会不会吵架。
服务员发现这一家三口，爸爸剥虾，妈妈吃，儿子默默地看着。她不由得想起网上流传的，“父母才是真爱，孩子只是意外。”
秦睿看着安亦萱的样子有些恼火，可为了儿子，他只能和颜悦色：“你想用工程价，吓退李哲是吗？你觉得现实吗？”
“就算我不说，李哲也会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