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肯定能。”老九替大华回答。</p>
“那就好办了，老九，你带他跟我走吧！”肖晃拍拍屁股站起来，他以前办案也曾经带证人去指认凶犯，但还是第一次要和灵魂合作。</p>
老九猫眼里的绿光忽盛，好像两盏绿灯，慢慢地跟肖晃走，而大华就像着了魔，身不由已也跟在后面。</p>
肖晃开车返回中天市，一路向公安局驶去，顺便给宁金城打了个电话。</p>
“宁局，昨晚的证人不是自杀，而是他杀。”</p>
“肖晃……我不是让你停职了吗？”宁金城沉声反问。</p>
“宁局，你是想追究我停不停职，还是想找出黑手？”肖晃胆子够大，反言质问宁大局长。</p>
宁金城不吭声了，自己在电话那边练气功，他也在犹豫这事，否则肖晃这么放肆，他早就让肖晃下岗了。</p>
“好吧，你，谁是黑手？”宁金城决定忍他一次。</p>
“暂时还不知道。”</p>
“肖晃！”宁金城这回真怒了，肖晃要在他面前，他能掏毙了这子，“你是不是想我关你禁闭？”</p>
“宁局，你别生气，你听我解释。我确实能找出黑手，但是我要见一见昨天晚上所有逗留在局里的同事。”肖晃急忙稳住他，把宁金城惹火了可不是闹着玩的。</p>
“你还见什么见，你昨晚不是见过了吗？肖晃，你别以为替我做过事，就可以肆无忌惮。”宁金城已经火了。</p>
“再见一次，宁局，你让我再见一次。我以我的工作向你保证，我一定能把幕后黑手抓出来。”肖晃也豁出去了，大不了不干了，反正自己现在被停职，如果这案子没个结果，他也快下岗了。</p>
听肖晃这么，宁金城才知道他不是在拿自己开心，量他也没这个胆量。</p>
昨晚的事，现在市政府里的领导们都知道了，包括市长和市委书记们，因为他们和宁金城平常都是“朋友”，也没法多他什么，只安慰他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p>
宁金城知道，那些头头脑脑只会敷衍自己，真出了事，他们撇清关系会比兔子都快；向省公安厅的报告也打上去了，上面不知道看没看见，反正还没有反馈信息，他正提心吊胆呢！</p>
要是这时候，肖晃真能将幕后黑手揪出来，宁金城也算戴罪立功，也许上面能看在他多年辛苦的份上，不会太怪罪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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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呢？”</p>
“路上，宁局，我马上就要到局里了。”</p>
“你来了，就直接到会议吧！”宁金城决定给肖晃一次机会，当然了，要是肖晃没有成功，那肖晃就真要下岗了。</p>
肖晃收起手机，心情十分复杂，开车到了公安局以后，停在大院子里面，他不能带猫去局里，只能在车里先通过老九和大华形成默契，让大华跟他进局里，一会儿看到昨晚在局里没走的警察后，哪个是推他下楼的人，就指给肖晃看。</p>
肖晃脚步沉重，来到公安局七楼的会议室，双手推开重重的实木大门，会议室里坐落了人，但没有一个人出声，气氛异常安静，几十道目光齐刷刷投向了肖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