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殷花大战梅三绝,
哥仨各亮己绝活。
神弹响铃铁臂手,
不知虽是真豪杰?
梅城三绝第一绝神弹子柳絮常和梅斯拉公司的女老板谢殷花比试打弹弓,谢殷花坐在一把椅子上一动不动,神弹子柳絮常站在二十米外向着谢殷花打了三弹弓,遗憾的是三弹弓打出的三粒弹丸都没能打中谢殷花,按照比试规定,神弹子柳絮常只能认输。
神弹子柳絮常败下阵来后,他一边往回走一边在想:真是怪了?我明明看到我打出的三粒弹丸都奔向了谢殷花的面门,可是,为什么都走空了呢?难道,那个婆娘会避弹术?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败下阵来,我应该再偷袭她一弹弓,我一定要搞明白到底是什么缘由。神弹子柳絮常心里这样想着,他冷不丁地一扭身,举起弹弓照着谢殷花的面门“啪”又偷袭了一弹弓。谢殷花正端坐在椅子上,她万万没想到神弹子柳絮常会偷袭她,而且,这一弹弓打得太突然,二十米远,弹弓打出的弹丸眨眼就到了谢殷花的面门前,谢殷花也是大吃了一惊,但是,谢殷花并没有慌乱,她一抬手,嘭的一下竟然将那粒飞到眼前的弹丸硬生生地抓在了手中,谢殷花使出的这一招叫作空手抓弹丸。
神弹子柳絮常向着谢殷花偷袭了一弹弓之后,他瞪着两只眼睛瞅着那粒飞出的弹丸,他是真心希望那粒弹丸能够打在谢殷花的面门之上,可是,他看到的却是,谢殷花一伸手竟然将他打出的弹丸抓在了手中。神弹子柳絮常顿时是惊得目瞪口呆,暗叫道:“看来,这个梅斯拉公司的女老板谢殷花,真是一个高人!”
谢殷花虽然是伸手抓住了神弹子柳絮常打来的那粒弹丸,但是,她的心里是十分不悦。谢殷花面色一沉,冲着神弹子柳絮常呵斥道:“柳絮常啊柳絮常,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们两个约定好三弹赌输赢,你已经打了我三弹弓,而且,你已经认输了,你却又用弹弓偷袭我,这也就是我谢殷花,要是换一个一般人,早让你这一弹弓打得面目全非,像你这般无耻龌龊的小人,我谢殷花岂能饶你!”谢殷花说着,用手指一弹水中的弹丸,就见那粒弹丸好似出膛的子弹飞向了神弹子柳絮常的脑门儿,谢殷花用的这招叫弹指神功。神弹子柳絮常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那粒飞来的弹丸“啪”的一声已经打在了他的脑门儿上,神弹子柳絮常是惨叫了一声,再看神弹子柳絮常的脑门儿处,已经让那粒弹丸打开了花,紧接着,脑门儿的开花处就流出了血来。
大管家侯文亭站在一旁,他先是听到神弹子柳絮常惨叫了一声,紧接着,他便看到神弹子柳絮常的脑门儿上流出血来,大管家侯文亭也是吃了一惊。大管家侯文亭急忙冲着商家联盟的阵后,喊叫道:“来人啊,快来人!柳絮常柳师傅挂彩了,赶快把柳絮常柳师傅扶下去医治。”商家联盟的队伍的后面跑上来了几个人,把神弹子柳絮常扶到后面疗伤去了。
再看,商家联盟的阵前只剩下五大奇人。大管家侯文亭来在那五大奇人面前,一拱手,说道:“五位大英雄,谁还能出面去会一会那个婆娘?”
响铃标韩忠余听了,急忙喊喝道:“我去,我去会会那个婆娘,我要给我的兄弟柳絮常报仇雪恨!”
大管家侯文亭带着响铃标韩忠余来在谢殷花的面前,向谢殷花引见道:“谢老板,这位也是六大奇人之一,人称响铃标韩忠余,他想跟你比试比试。”
谢殷花听了,望着响铃标韩忠余说道:“韩师傅,但不知,你想跟我比试什么功夫啊?”
响铃标韩忠余望着谢殷花,傲然说道:“我要和你比试响铃标!”韩忠余说着,从身上取出了三只响铃标,就见这三只响铃标跟柳叶的大小相仿,这种标也叫柳叶标,只是,韩忠余在这种柳叶标的尾部系着一串小铃铛,故此,韩忠余管这种柳叶标叫响铃标。韩忠余将取出的三只响铃标在谢殷花的面前晃了晃继续说道:“我们在十五米之外放一个靶子,你我各向着靶子各打三标,谁打中的环数多,谁就是赢家。”
谢殷花听了,望着韩忠余说道:“韩师傅,你是想跟我比试飞标打靶?”
“正是。”韩忠余凌然回应道。
谢殷花望着韩忠余,继续说道:“韩师傅,听说,你是梅城三绝的第二绝,这么说,响铃标是你的绝技了?”
“不错。”韩忠余继续凌然回应着,“响铃标正是韩某的绝技,十五米外,我韩忠余飞标打靶是标标十环!”
谢殷花听了,说道:韩师傅,你既然飞标打靶标标十环,我看这样吧,你也不必在十五米外立靶子,我谢殷花坐在这里不动,我谢殷花就当你飞标的靶子,看见我的脑袋了吗?打中的脑袋就算你十环,我们就以你手中的三只响铃标标为准
你在十五米之外打我三标,只要是有一标打在了我谢殷花的身上,韩师傅,你就算赢了,我谢殷花就算输了,我立刻向梅城商家联盟投降。韩师傅,你看这样比试,多简单啊。”
响铃标韩忠余听了,望着谢殷花说道:“谢老板,你是说,你坐在椅子上不动当我的靶子,我拿响铃标打你三标,只要有一标打在你的身上,你就算输了?”
谢殷花回答道:“不错,我方才说的正是此意。”
响铃标韩忠余望着谢殷花,继续说道:“谢老板,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你当靶子,让我拿响铃标打你。不过,谢老板,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响铃标那可是纯钢打制,而且,响铃标的标尖锋利无比,我的响铃标要是打在你的身上把你打伤了,你可别怪罪于我。”
谢殷花望着响铃标韩忠余,说道:“韩师傅,你尽管用你的响铃标标打我,你就是把我打伤了,甚至是打残废了,我也绝不会怪罪于你,要怪,那只能是怪我自己经师不到学艺不高,只能是怪我自找苦吃,跟你响铃标韩忠余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响铃标韩忠余听了,望着谢殷花说道:“谢老板,你既然这么说,那可就别怪我响铃标韩忠余心狠手黑了。”响铃标韩忠余说着,走到了十五米开外的地方站稳身形。
谢殷花则依然端坐在椅子上,正面对着响铃标韩忠余。
响铃标韩忠余望着坐在椅子上的谢殷花,心想:方才,我大哥柳絮常跟她比试打弹弓,我大哥那叫神弹子,可是,打她三弹弓却都让她化解了,看来,她还真有些道眼。我现在跟她比试响铃标,应该吸取我大哥失败的教训,我不能一标一标地打她,我直接给她来一个一手三标,我一次出手把三只响铃标都打向她,让她防不胜防,我打出的三响铃标只要是有一标打到她的身上,她就算输了,对,就是这个主意。
响铃标韩忠余拿定了主意之后,他便将三只响铃标全都扣在了右手中。韩忠余站在那里先活动活动了腰身和胳膊,他又用眼睛喵了喵谢殷花的脑袋,紧接着,他一抖手将三只响铃标全都甩向了谢殷花的面门,就见韩忠余甩出的三只响铃标在空中是成倒三角形向前飞行的,两只响铃标在上面飞行,一只响铃标在下面飞行,上面的两只响铃标直奔谢殷花的二目,下面的一只响铃标直奔谢殷花的哽嗓咽喉,韩忠余甩出的这三只响铃标也叫绝命标,谢殷花要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三只响铃标就会打在谢殷花的要害之处,谢殷花即使不死也得落一个终身残废。
眼瞅着三只响铃标就要打在谢殷花的面门上,谢殷花突然使出了自己的绝技乾坤大挪移,就见谢殷花的身子连同她屁股底下的椅子嗖的一下向右侧移了一尺远,再看那三只响铃标,全都从谢殷花脑袋左侧嗖嗖嗖掠过,最终,那三只响铃标全都“吧嗒吧嗒吧嗒”落在了谢殷花身后的地面上,由于谢殷花的身子侧移的太快,甚至说,比那三只响铃标飞行的速度还要快上好几倍,故此,在场的众人都没能觉察到,谢殷花的身子连同她屁股底下的椅子已经向右移动了一尺,众人还都以为那三只响铃标打偏了,就连韩忠余自己,也没觉察到谢殷花连同她屁股底下的椅子已经向右移动,韩忠余也以为是自己将那三只响铃标打偏了。
响铃标韩忠余看到自己甩出的三只响铃标并没有打中谢殷花,他的心顿时是咯噔了一下,暗叫道:“完了,我响铃标韩忠余一世英名毁在了今天。”
谢殷花躲过了韩忠余打来的三只响铃标之后,她望着韩忠余说道:“韩师傅,按照我们的约定,三标定输赢,现在,你三只响铃标都打空了,你该认输了吧?”
响铃标韩忠余听了,面色一红,他也没说认输,也没说不认输,只是低着脑袋把落在地上的那三只响铃标捡起重新带在了身上,然后,他低着脑袋往回走。响铃标韩忠余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真是怪了?我方才明明看到,我打出的三只响铃标都奔向了谢殷花的面门,可是,那三只响铃标就要打在谢殷花的面门之上时,那三只响铃标却突然全都走空了,难道,那个婆娘会驱标法不成?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窝窝囊囊地败下阵来,我应该再偷袭那个婆娘一标,我要搞清楚这其中的端倪。响铃标韩忠余心里这样想着,他便又从身上偷偷取出了一只响铃标,因为是偷袭,韩忠余还悄悄把这只响铃标尾部的铃铛摘掉了,以免出标时惊动到谢殷花,这只响铃标摘得铃铛后,实际上就是一只真正意义上的柳叶标了,韩忠余用这只没有铃铛的柳叶标偷袭谢殷花,好让谢殷花防不胜防。突然,响铃标韩忠余扭身一抖手便将手中的柳叶标打向了谢殷花的面门。
谢殷花此刻正端坐在椅子上,她望着响铃标韩忠余走去的背影,心里也在想:这个响铃标韩忠余会不会也和先前那个神弹子柳絮常一样,一会儿也能整出点花活来偷袭我呢?谢殷花正想着呢,果不其然,她突然看到,响铃标韩忠余冷不丁一回身一扬手又将一只标向她打来。谢殷花这次早有预感,故此,她看到响铃标韩忠余打标偷袭并没有惊讶。响铃标韩忠余打出那只柳叶标眨眼就到了谢殷花的面前,谢殷花这次还真没躲,而是一张嘴用两排雪白的牙齿吭哧一口硬是将那只飞来的柳叶标叼在了口中,谢殷花用的这招叫作口叼飞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