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欧亚大陆桥上,宛如子弹的真空管磁悬浮列车在萨拉托夫停了下来,因为前方纵横几千公里的区域已近被被那些恐怖组织和暗中滋养他们、庇护的极端民族渗透的厉害,曾经发生过七次针对真空管的恐怖爆炸,导致过4次严重事故,导致六百多人死亡。因此真空管在这里被取消了,不得不使用老旧的普通磁悬浮技术。而慢下来的速度无疑给恐怖分子更多的机会。
虽然这些机会只是千分之几。
好在他不用继续座火车,而是要在这里改乘飞机,直接飞往印度洋上的某个大岛屿。飞机是会员制的中小型商务客机,而他并非会员,必须等四天之后,那几位俄罗斯富豪会员过来,搭他们的顺路机过去。
当他行走在光明而风冷的宽阔街道上,看到往来人群中一张张中.亚面孔时,不免警惕的多看几眼。好在周围还有大量思.拉弗人和不少欧亚混血的漂亮人,还有周围一幢幢高大完整、犹如漂亮玻璃山的红蓝建筑,这才稍微安心了些:这里的管理还是很严的。
这里有不少中俄混血的人,而且还有东西伯利亚最大的“三皇传统文化学校”。来到这座宽大的、厚壁犹如袖珍古城墙的学院前,颇有些‘地龙观’的架势。实际上这座学校是仿造了鄂毕河畔托博尔斯克最大的“升云观”规制。升云观作为西伯利亚最大的玄元道圣地,单是道观就是一座小型城市的规模!再加上外围建筑和多个学校,组成了一座“教育之城”。是西伯利亚周边最大的人才培养和输出地。并支持了世界上最大的寒带植物研究极.地、最尖端的核研究极.地、地球内部科研群等一系列前沿科研。被喻为‘乌拉尔山臂弯中的明珠’
当然,也被很多思.拉弗称为“异端杂.种之城”——因为这座城市是混血的理论和实践极.地。而且大量的中俄欧混血后代都被整合进了以玄元道为首的东方文化体系中。这里面当然也有“三皇传统文化学校”的功劳。正是他们公开鼓励以汉族为主进行血脉融合,并提供了大量的磨合技术、暗中经济支持等,才让逐步培养出了这种趋势。
当然,‘三皇传统文化’培养出来的人,都是注重生产建设、注重团队协作和团队矛盾处理、重视各部分均衡发展、甚至还有‘传统的房.中术’等等,既不像一部分思.拉弗人那样掉链子。又不像那些极.端民.族那样食古不化,因此受到很多本地人的亲睐。
实际上,只有他这样的内部人士才知道:三皇会和玄元道是一根发两枝。玄元道主要以《清虚升玄论》为基础,以抹去民族差异为特征之一,以社会构建为外功;而三皇会则大量抄袭、发挥了《玄元大化论》的内容,并以汉.族为核心构建起来的‘类政.党’组织。实际上二者之间的账务往来相当密切,只是外人不知。如果玄元道在异族中的发展不成功。那就收缩回三皇会里,重新以汉族为核心来发展。这也算“一颗红心,两个准备”了。
当年升云观就是三皇会在西伯利亚的重要基.地,后来发展的不错,就把基.地‘卖给’了升云观,用各民族普传的方法急速扩张东方文化势力。改变周围社会意识形态和面貌,甚至成为对抗极.端顽固宗.教的堡垒,将一度蔓延的、几乎引发“第二场欧罗巴二十年战争”的形势给扭转了。所以思.拉弗人虽然不满,但总比喝不了酒、吃不了猪肉火腿要强。当时捏着鼻子也就暂时允许了。
只不过,中间人头滚滚的事情,大家是不会说的。
他来到一撞戒备森严、被十几个重型履带机器人、轻型多足越障机器人把守的电子信息大楼里,在墙面如精美黑白大理石的特质无尘房间中见到了自己的老朋友——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朋友:“你总算来了。你是真的想通了?”见他郑重的点头。便叹了一口气,又似感叹又似放松下来:“南边那些老不死的原始游牧王公又开始动弹起来了,本地就有焦.徒在暗中聚集。估计是阿麦兑莰的活动资金又来了。”
原本南边那些沙漠贵族都被称为‘封建王公’的,但三皇会的教育体系并认为奴隶制、封建制、自.本主义制度是划分古代生产力的方法。因为奴隶制更接近于管理方法、封建制更则属于政治统治方法的范畴。用它们来表达生产力是不恰当的。
否则细究起来:封建社会被认为是生产力高于奴隶社会,可封建的农奴制俄罗斯起单位亩产、其人均生产能力、其社会繁荣度还未必超过奴隶制的埃及,农奴过的日子未必强过埃及所谓的‘奴隶’。硬要说古俄罗斯生产力比古埃及高,这不是明显违背事实吗?再则,封建是政治统治方式。古埃及有时是各地分封裂土、各自为政的封建形态,有时则是中央集权;古波斯、帕提亚等国君主强大时就中央集权,君主一弱就封建。像隋唐之际,隋朝生产力并不比唐朝低,但唐朝用科举这种政治统治方式,明显削弱了各地封建力量。隋朝未推广科举,导致封建势力强大。最后封建之一的李唐谋朝篡位。同样生产力水平,是否分封裂土,受多种因素影响。影响力远高于生产力水平。
如果硬要把奴隶制、封建制这些管理范畴、政治统治范畴的东西塞进‘生产力表达’中,那么南北内战前的阿麦兑莰。其生产力水平、农业的工具水平、种植技术水平远高约古代埃及和罗马,怎么还在用奴隶制度?硬要说铁器是封建社会的标志,南方黑奴用的都是铁器,怎么不是封建社会?铁器农业横行的清朝时期,怎么就产生了奴隶制的包衣制度?
至于说‘自耕农的生产力水平强于农奴制’,这也经不起严格检验。比如春秋末期自由农民就出现了,而民国时期的农民虽名义上是自耕农,但绝大多数都被沉重的高利贷压迫的上顿没下顿,最后不得不当佃户或流民,其生活水平和受到的压迫与农奴无二。所谓的‘自由、自耕’就像天竺人鸣鸣自得的‘自由’一样。除了闹腾的自由外,其实实际生活状况得不到本质改善。而仔细考量亩产,绝对是民国时期强于春秋时期,是准农奴强于自耕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