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铠甲和刀斧的制作处就是茫茫的大山之间。在山势渐缓、地势略平之处忽然露出一个宽如大河的深深超巨沟壑,似一道蜈蚣状的狰狞疤痕突兀的长在地母这宽广的脸上,又似被一柄粗糙的庞大斧头硬生生在大地上辟出一条触目尽心的深深大伤口,那庞大的面积足以塞下一条山脉
在‘伤口’沟壑里,两侧险峻山崖上是一个个简易矿坑洞口,洞口处由坚木硬石组成的‘手脚架’左伸右连,连接成一条条横立在险峻沟壑崖壁上的七扭八歪简易走廊,像丑陋树根一样歪歪斜斜爬在巨大沟壑的两侧。而在这些粗糙走廊上巡逻的,正是一个个嗅觉和听觉都很敏锐的豺狼人。它们身披坚铠、刀枪难入,手持大刀、断金如木。就像一个个索命幽魂在巨大沟壑之间游荡着,构成一副令人胆寒的阴森景象若是有生人胆敢靠近半步,定是活活被撕裂、被啃食的下场
但是,现在例外
“嗷”一声豺狼人的惨嚎在空中乍响,它四肢乱蹬的惊恐身影划过长空,像被人无情掷出的小沙包,狠狠撞向那坚岩构成的嶙峋山石。‘砰’地一下,瞬间它变成了岩壁上一堆碎裂瘫软的热乎乎血肉,只留下一抹凄惨的血迹。”“
远近周围其他豺狼人全都狂躁沸腾的“呜呜”高呼着,呼呼啦啦像狂蜂出巢、纷乱而汹涌,带着血腥的刀斧扑向那个宛如高瘦亚巨人的入侵者。好似奔腾的潮水从四面八方将他包围,在距离这个瘦高身影三十尺处,豺狼之浪发出凶残而高亢的狼嚎之浪,要将他撕成一滩细碎的血
“嗷嗷嗷”一瞬间所有豺狼人好似把打断了腿的土狗,一个个悲嚎着向后急急后退,与后面狂冲过来的豺狼人们‘砰砰砰’撞成一片,顿时搅得阵形大乱。更有后来的豺狼人头领一爪打飞这些没用的家伙,打的他们满脸鲜血:“废柴这样就怕了吗?连一个‘恐惧术’都挡不住吗?都给我滚开,让我把他唔喔??啊”
他捂着口鼻惨嚎着转身就想跑,却被一缕烟气飘荡过来,瞬间口鼻犹如火烧铁烙,有如铁锤猛砸大脑,一个天旋地转后连逃都逃出一步就‘砰’地一下栽倒在地。虽四肢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整个大脑好似被火热的烙铁来来回回的猛烙,阵阵冲击让他大脑失灵、手脚抽搐,宛如得了严重的羊癫疯,横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可怜至极,甚至被那高瘦的敌人一脚踩在身上,想踩垃圾一样径直踏过,同时发出一阵傲然的沙哑怪声:“都是从几百哩外拉来的新手吗?居然连我都不认识。滚想活命的就滚回去把你们的头领找来。”
没有理睬这句‘好心的警告’,凶悍的豺狼人已经狂躁起来,可一踏入对方周身三十尺外,就立刻惨叫一声狼狈急退,只敢在外围又怒又惧的晃荡,却不敢踏入雷池半步有几个特别凶残的豺狼人头领手持碎石成粉的沉重大链枷,弩啸一声急速跑跳,似离弦强箭强行撞入三十尺内,可还没冲进数尺便像撞到了无形的弹簧墙壁,惊嚎一下就反弹回来——是自己使劲儿把自己反弹回来。
只有一个身材特别高大、忍耐力特别强悍的,屏住一切呼吸奋力冲到他面前,“啊”的张开暴怒的长长狼口、一举削铁如泥的三等魔化大刀‘砰’他倒在了对方身旁,比山陵巨人还大的身躯凌乱抽搐了几下后便双目一翻、横尸而死而对方自始至终没有动一个手指头、没有念一声咒语、也没有发出一丝法术或超自然力。就这么似火烧‘纸豺狼’般在惊惧交加的豺狼人中缓缓前行、静静路过,无人能拦
‘嗖嗖嗖’几只尖响的快箭带着足以洞穿塔盾的特殊金属箭头飞射而至,‘当当当’几声清脆的声响便被瘦高敌人周身的‘高等虔心护盾’抵挡开来。偶有几个打穿微光护盾,刺到身体上的,也如刺中了钢板,瞬间凌乱落地。不能动人家一根毫毛反而让来者冷哼道:“都是些不懂规矩的蛮子”
呼他扬手一个小罐子就飞了出去,像亚巨人精准投掷飞石般直飞斜上方的岩壁,正砸在那几个开弩放箭的灰矮人之中。‘乓’地一下小罐炸裂,一阵喷泉般的绿液四下飞溅,仿佛一阵刺鼻的油污铺散在几个灰矮人身上,无痛、无恙,也没有其他任何异常情况除了无法移动。
他们‘哎呀啊呀’的惊呼着发现这些朴散了身体和地面的绿液就像强力粘黏剂,一下将几个人全都粘在原地动弹不得,憋足了吃奶的力气也只能一寸寸的缓慢挪动,最后有灰矮人急躁的按捺不住,深吸一口气后‘呵’地大吼一声,施展类法术‘变巨术’让身形咯咯暴涨起来,似棕熊挪动般强行拉断粘黏剂,气呼呼的摆脱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是炼金药剂的渣呃哦啊??毒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