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金铠威严的战斗牧师一把拍着桌呵道:“每次你都说这话这个有后台,不能动;那个有关系,动不得。那我还干个屁啊查出来的案一个个都不了了之,还要我干什么?那几个矿场又怎么?别跟我说:他们的后台是总督我这次专门去查了那个几个矿场的事情,那些矿主其实都是一个富商的下属,一个富商而已跟本地的大小总督、监察官什么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案凭什么不能办?当年我们一起加入培罗教会,誓要建立正义事业,你现在也变成这样了?你还有脸面挂着培罗神的牌吗?你还算我的朋友吗?你说这案凭什么不能办?”对面靠在多彩柔软大椅上的主教静静听完老朋友的牢骚咆哮,后从嘴里淡淡流出几个字来:“那个富商是宰相大人的远亲”
寂静,充满神圣彩绘的璀璨大厅内一片寂静
“唉”长叹中金铠牧师无力的笑着摇头,软软的退了数步:“真他妈复杂再这么下去,所有人都有后台、所有违法者都有关系,咱还能动谁?你告诉我,我们还能动的了谁?别跟我说那几个该死的小虾米,那种底层的烂货,抓了也没用”对面华丽法袍的主教大人则无赖的耸了耸彩绘精美的衣袍肩膀:“我也没办法,但现实就是如此。好了,我还要准备明天反走私启动大会的材料,如果你没其他事情的话”
砰金铠威严的战斗牧师一把拍着桌呵道:“开会,开会。你们还个屁的会什么反走私?问题出在前三排,根就在主席台你们还反个屁老天天飞来飞去,知道不比你们少连个移不走的矿场违法都搞不定,还想反到处跑来跑去的走私队伍?你们糊三岁小孩儿呐”
“唉”对面的主教大人实在无可奈何,两手一摊道:“你说得我们都知道,但这就是现实啊。我们只有立足现实、改造现实。我的理想从来没有改变过,否则伟大的培罗神也不会继续承认我的牧师身份。你呀,不要太走极端。我也劝不动你,只是告诉你两件事儿第一,你说得那个富商,前天在路上和一个修鞋匠吵架,结果那个修鞋匠是个魔化者,把富商和他女儿都杀了,所以他已经获得了惩罚。”
对面的威严金铠的战斗牧师极度不满的挥手道:“那是命运的胜利,不是我们太阳之光、正义律法的胜利。这不能算数”又被主教大人说道:“那我不管,反正人已经死了。你也该消消气了。如果还消不了气,那就在这里等几天,等神圣戈尔德大主教来了。你去问问他好了。他的学问比我高。”
对面战斗牧师吃了一惊:“戈尔德大主教?他他现在来干什么?难道”难道这位传奇境界的神圣主教大人带着国王的命令,前来清理这里的?烧掉那些密密麻麻、无处不在的关系网?培罗神在上终于
“你别乱想”对面的主教继续无力的靠在椅上摇头:“戈尔德大主教来这里是为了两件事儿第一,那个富商死后,他唯一的亲生女儿也死了,所以他的财产继承出现了争执,有两贵族后裔争夺他的继承权。其中一个是我们这边的虔诚信徒,另一个则是法师。你应该明白了吧。我们要尽力争取让我们的信徒获得继承权。如果让那些法师们获得了继承权,今后他们势力大,咱们的正义可就没地方用啦。”
对面金铠闪闪的战斗牧师疑惑道:“一个普通富商的继承权?大主教就为了这事儿千里迢迢跑过来?他是伟大的传奇牧师,就为了一个小小的富商继承权?”这边的主教大人无赖的帮他思考:“不小啊这个案很有典型意义如果按照现在的律法,就应该让法师继承;如果按照以前的老规矩,就应该是我们的信徒继承。所以必须过来协调一下。”准确的说就是要过来施加压力了。
但老规矩是咱们太阳神教会推翻的,规矩又是咱们推动建立的,现在反过来要不承认规矩,重拿起老规矩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因此战斗牧师的脸继续变得很难看。打他的脸已经被自己人打过很长时间,也就习惯了:“也就是想把这个案搞成一个样板,然后向全国推广,以后无论用老规矩,都要让我们的人上台?嗤当初制订法律的是我们,现在绕过法律的也是我们。哼哼传出去,怕是名声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