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久没有见面,随便吃过早点后两人干脆便在客厅里兴致勃勃的侃起了大山,直到护卫急匆匆进来对吴子墨说了几句话。
吴子墨无奈的对周昊说:“你的麻烦来了,这些人都是我家不好推的关系,人挺多的。你要是累的话,我就帮你推一天……”
周昊摇了摇头,“没事,病人最大,给人瞧病吧!更何况除了猫猫狗狗,真正算得上治过的病人只有你一个,我正愁着经手的病人太少,缺乏经验呢。”
“得,白担心了!”吴子墨翻了个白眼,有借着问:“准备待几天?”
“算今明两天吧,明天晚上回去。”
“行,我就当一次周神医的经纪人?”吴子墨小心翼翼的问。昨晚爷爷特意交代了好多的注意事项,吴子墨早就做好的准备。
有人主动出头,周昊自然不会反对便干脆的对吴子墨点了点头。于是吴子墨便对护卫讲:“就说我身体不方便就不出面迎客了。老爷子有交代,今天来的病人请自己商量好看病顺序后按一个个的进来。另外元首说了,官员以及官员家属如果想预约出诊,请联系保健局。目前行动无碍的病人就不要预约出诊了,自行到周家医馆。免得周先生为难……”
吴子墨的安排并没有引起外面人的反弹,不久前在宋老面前的对话他们已经从不同渠道获悉,知道红宫三位长老为周昊背书,当然不好多说什么。
至于顺序,这是最简单的事情了,他们大多已经习惯了按顺序前台落座,彼此间的排位心中都有数,甚至都没有商量什么,便自然而然的排出了个顺序。
就医过程非常有序,周昊也没有碰到让他为难的病情,估计那些严重的都在明日等着他出诊。
简单吃过午饭后,谢文芳便带着吴子墨出去采购药材去了。周昊中午的时候写下了几十种药材,准备尝试炼制护肤品。
时间过的很快,一位面带愁容的中年男子扶着一位带着墨镜的年轻人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坐在了周昊对面,他们父子是最后一位病人。他们后面的人看看差不多晚饭时间,给护卫留下名片后便告辞了。等级森严如斯,让周昊感到一丝的意外。
“您好,哪里不舒服啊?”周昊客客气气的问,同时示意护卫稍稍调暗一些灯光。
那男子带着一个能够挡住半张脸的大墨镜以及走路时跌跌撞撞的样子,周昊估计是眼疾。
“你没见我带着墨镜进来,这屋里黑乎乎的我还带墨镜,肯定是我眼睛有问题了!真是的……还有,干嘛关灯啊!把灯全部打开!”那年轻人毫不客气的叫了起来。
周昊没有在意他的态度,仅仅一笑而过。
自小在医馆长大。周昊知道除了极少数病人能够坦然面对病痛外,大部分病人的心情都非常低落。只不过有的人善于克制而有的人却胡乱发泄而已。没必要计较这些,否则为何有“医者父母心”这句话?
一旁的护卫撇了撇嘴,走到某处轻轻按了个开关,将灯光调到最大。
没曾想,那小青年却又一次喊了起来,“哎呦,我的眼睛,灯光太刺眼了,笨蛋,还不快点关了……”
那青年人的父亲此时恨不得给自己儿子一耳光。
来之前千交代万交代,让自己儿子那臭脾气收敛一点。毕竟这里是吴老的家,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谁曾想儿子确实收敛了,可本性如此,猪鼻子里插两根葱它还是猪啊!
中年人急忙站起来连声对周昊讲:“周先生,不好意思。他年纪轻轻的眼睛出了问题,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所以脾气臭了点。您多包涵,多包涵!真的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都理解!”周昊笑着对那父亲摆了摆手。刚才他已经“看”过那青年的眼睛,只不过那青年的脉搏有些奇怪。
沉吟了一番,周昊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这位大叔,这位大哥的病……”谁知道那青年此时突然一巴掌打在他手臂上,嘴里嚷嚷着,道:“别乱攀亲戚,叫我爸领导,叫我先生……”
“这位领导,先生得病是因为肾精不足,水不涵木,肝热虚火上攻,阴阳失衡所致……”周昊挺无语的,但和一个虚火上升而导致性格暴躁的病人他能计较什么?索性顺着他的意思就是了。
“你会不会说人话?别啰嗦!”那青年愈发的不耐烦,顺手在口袋里抽出一支烟放在嘴上,反手拿出一把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