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赵谌立刻便转身向外走去。然而,就在他转身时,身后的李渊却暴怒的吼道:“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真当朕这里是你家不成!”
李渊这话一出,跪在地上的长孙一下子惊得坐到地上,襄城的脸色也是吓得一白,目露惊骇之色的冲着李渊摇了摇头。
果然,就在李渊这话落下,从大殿的四处,随即‘腾腾腾’的出现十几名健妇。
这些健妇,个个凶神恶煞,奔跑时身上的肥肉乱颤,每一步下去,大殿里的地板,都在‘轰轰’作响。
“父皇,求父皇息怒啊!”长孙眼见那些健妇一下子从四面八方,猛地扑向赵谌,整个人吓得立刻匍匐在地上,朝着李渊以额触地,泣声求饶。
‘轰!’赵谌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刚刚一转头,眼前便有一个丑陋的妇人嘴脸,迅速的在他眼前放大,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像是被飞驰的车撞了一样,一声嗡鸣,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脑袋里顷刻间一片空白,被撞的一瞬间,感觉五脏六肺都已经移了位,耳听地长孙的凄厉声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时,整个人四肢都已被四名健妇,一人握在手里。
五马分尸,不同的是,此刻这五马却并非真的马,而是五个健妇。但任是谁都无法怀疑,这几名健妇的能耐,会比真正的马差到哪里去的!
“操!”赵谌弄明白此刻的状态后,立刻便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此时,他的四肢、脑袋,都被健妇牢牢控制着,连动弹一下都不可能。
尤其勒住他脑袋的这名健妇,粗壮的胳臂,绕过他的脖子,胳臂上的肌肉高高凸起,正好阻碍了他的气管,赵谌的呼吸不畅,脸色都在一点点的憋的通红。
长孙还在哪里,不断的求饶着,襄城则是直接冲到几名健妇身边,连踢带打,最后咬着牙,使劲的掰着健妇的手,希望能将赵谌从几名健妇手里,解救出来。
“这是朕这一年来,训练出来的相扑!”李渊毫不理会长孙的泣声求饶,目光冷冷的注视着脸孔紫红的赵谌,语气冷漠的道:“滋味如何?”
“…很…好!”脖子被勒住,赵谌的呼吸不畅,听到李渊这话,赵谌使劲的咬着牙,硬是从牙缝中挤出艰难的挤出两个字。
“嘴硬!”李渊脸上闪过一道怒色,咬牙丢出一句话,赵谌立刻就感到,几名健妇手上多了一份力道,四肢在渐渐拉长,呼吸更是一瞬间紧促了很多。
‘哐!’一只酒坛被狠狠砸在一名健妇的脑袋上,酒水泼洒,那名被酒坛砸中的健妇脑袋上,瞬间鲜血淋漓,可惜,那名健妇脸上的神情不变,鲜血留下时,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就似乎砸中的根本不是她的脑袋一样。
“呜~”襄城眼看酒坛都没能砸的让几名健妇松手,而赵谌的脸色,却已经开始泛紫,终于一下子没忍住,绝望的冲着李渊哭道:“他可是襄城的驸马啊!今日,皇爷爷若是让驸马死在这里,那襄城便也陪着驸马起在这里!”
“蠢!”李渊听到襄城这话,立刻便轻蔑的道:“别以为朕不知晓,当日甘露殿里,可是这懦夫一样的小子,当面拒婚的,皇家的尊严,都快被丢尽了!”
“不是的!”襄城大声哭道:“事实上,山东之行时,襄城…襄城便已经是驸马的人了!”
襄城这话一出,大殿里微微的安静了一下,正在哪里凄厉大哭的长孙,猛地停止了哭泣,一下子偏过头望着襄城,脸上还保持着前一刻的表情,目光里却是已经露出惊骇的神色。
李渊抬了抬手,嘴巴无声的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可一时间却是不知到底要说什么,只得愣愣的站在哪里,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显然,襄城这陡然间说出的话,威力太大,一时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赵谌同样听到了襄城的话,可脖子被健妇牢牢的勒住,别说是开口说话了,便是呼吸都异常的困难。
心里不断的怒吼着,四肢拼命挣扎,可无奈几名健妇的手,就跟钳子似的,牢牢的钳着,任他再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当真是败尽了皇家的颜面!”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渊终于指着哭哭啼啼的襄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骂道:“这小子仙人弟子又如何?一次被拒婚了还不够,竟然还跟着跑去山东,皇家的威仪便是这样不值钱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