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摄政又怎么样?你不要忘了,那个贱人的儿子还是她的正王夫呢。”严络瑄的眼里闪过一抹狠毒的目光。
“可是你也知道,现在的摄政王并不专宠离儿了。”
“哈哈。”突然严络瑄哈哈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几乎不能自持,“离儿?你叫得好亲热啊,你竟然在我的面前叫那个贱种离儿。哈哈,哈哈!”严络瑄笑着笑着,眼里狠虐的光芒大盛。
“瑄儿,络离他现在病着,你就别为难他了好吗?你想做什么,母亲帮你就是了。”严舒狠了狠心。
“你最好答应,我或许可以放过那个贱种。”严络瑄的神情恢复到了原来的冰冷,冷冷地盯着严舒,“母亲大人,现在府里可还好吗?你那位侧夫也还好吧?”
“瑄儿,他――他一直在佛堂,再没有到过我的面前。”严舒的心很痛,为什么?为什么只是错了一件事,就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哼,料你也不敢再宠他,若让我听着了,你就别怪我对那个小贱人下手了。”严络瑄恶狠狠地说,“二位王爷就要回京祝寿了,那个摄政王怎么安排的?”
“王爷请礼部收拾了二位王爷原来的旧宅,让在那里居住。”严舒神色黯然地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住进宫里?这也是有先例的。”严络瑄的眼神有些激烈,“你就没进言吗?”
“怎么没进,可是,摄政王怎么安排怎么是,她现在是代皇上执掌朝政,她决定了的东西,就算再誎是如此。若是强誎,必会引起她的疑惑。”严舒小心地解释着。
“知道了,还有事吗?”严络瑄冷冷地道。
“瑄儿,我知道阻止不了你,我答应帮你,请你,放过络离好么?”严舒低声地恳求道。
“想我放过他也不难,你只管照我说的话去做就好,到时候,我自然会放过他的,那个没有用的废人。”严络瑄恨恨地道,“你走吧,以后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来这里,我――不想看到你。”
严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把话吞下了肚子,看着那个已经长大成人,而且还有一个孩子的儿子,他对自己的恨竟然是这般的大。
严舒走出了严络瑄的寝宫,望着外边蓝蓝的天空,这知道这变天之后,天还会这么蓝吗?
严络瑄转头:“影。”
“在。”一个纤瘦的人影凭空出现在诺大的宫殿里。向着严络瑄的背影,恭敬地行礼。
“告诉她,把摄政王的行动报回来,再告诉她,好好地看着那个小贱人。”
“回主子,现在王爷的线人已经联系不上了。”
“断了?”
“是。”
“那你就亲自跑一趟,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是。”
影子不见了,严络瑄的心好像也一下子沉重了起来,好像几夜不曾合眼一样的疲累,严络瑄倒在了软榻上,闭上了那美丽的眼睛:她就要回来了,太好了,幸福的日子不远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