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
踏入池家豪宅,果然,如她所预料,该来的人都来了!
“少夫人,您和少爷都去哪了?您的父母一早就来了”替唐曼开门,剌妈言语甚是着急。
“桑雅!”未等唐曼回答,桑母已然来到唐曼身边,拉着唐曼便朝大厅中心的沙发踱去。
池母与池父相视一眼,似乎有话想说,却又欲言又止。
“淳瑞,桑雅就在你们面前,有什么问题你们就直接问吧!但,我绝对相信我的女儿,她自小乖巧懂事,绝对不会出入那种下流的场所。”桑父对自己的女儿极有信心。
池父轻咳了一声,将身后的报纸递到唐曼面前,轻声询问道,“桑雅,这个报道是真的吗?”
唐曼没有回答,而是直愣愣地站在众人中央,紧抿唇瓣。
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昨夜,池亦彻撇下她与景逸然走后,她的面前,莫名涌上一堆记者,记者的话题全都围绕她去酒吧与黄发男人开房的事实,她无从辩解,亦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能呆呆地与记者僵持,直至深夜,诸多记者才渐渐散去
池亦彻与景逸然离去后,便消失了她恐惧,她不敢回家,她找了家酒店,将自己反锁在酒店的卧房内,抱着被子,瞠着眸,整整无眠了一夜
思索了一夜,她知道自己无法逃避,她始终要面对世人,面对池亦彻,所以,她选择回池家
“桑雅,你怎么不说话?前晚,你不是和亦彻在一起吗?”池母皱着眉心,难以理解。
视线不经意地瞥见报纸上的画面,她醉眼迷离地靠在一黄发男人的怀里,两人亲密地踏入酒店报纸甚至刊登了她昨晚得知此事的呆愣神情,似乎在默然一切。
“桑雅,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亦彻?”桑母甚至是气愤,伸手想甩自己女儿一个巴掌,但却不舍,手又收了回来。
唐曼感觉自己就像被人审判的死囚,连解释都是多余
“桑雅,亦彻不在,我不知道他此刻什么想法,但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池家绝对不会接受私生活如此放荡的儿媳!!”池父明确表态。桑雅恢复了健康,他们能勉强接受,毕竟儿子喜欢,但是,如今又闹出如此荒唐的事,这简直给他们池家蒙羞!
“淳瑞,别那么大声,你会吓坏孩子的!”池母劝阻道。
“池存瑞!我知道桑雅出事后,你对我们家桑雅一直不满意,但是,我们桑家并没有非要攀你们池家这门亲事,是亦彻坚持要娶桑雅,就算桑雅做错了什么事,只能算我们桑家管教无方,可,请你收起污浊的话语,别再诋毁我女儿。”桑父气急败坏,连与池存瑞多年的友情都不顾,直接撕破脸。
“你”池父愤然起身,却无言以对。
“桑雅,跟我回去!”桑父粗鲁地拉着自己的女儿,欲夺门而出。
池母急忙上前阻止,“晋阳啊,咱们是多年的老朋友又是亲家,坐下来好好商量,要不,咱们等亦彻回来再说?”
“哼!”桑父跃过池母,径直朝向大门。
唐曼始终低着头,脸色苍白,没做任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