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莉莉后背不知为什么蹿起一阵凉风。
“周总,他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干什么?好奇怪的人!”
“你真的不明白?”周江河笑。
“明白什么?”
“他想追你啊!”
范莉莉瞪大星眸:“我才不要他追我呢!”
周江河呵呵大笑。
“人家追你是人家的权利,你拒绝人家,那也是你的权利。”
这么一说,范莉莉才放下心来。
“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周江河坐上驾驶座,范莉莉坐在副驾驶座上。
“周总,你想要张勇来直播,揭露高斯文葡萄酒,但是文案有了吗?”
张勇没有直播经验,仓促让他开直播间,他肯定会手忙脚乱,所以范莉莉才这么问。
周江河确实没有想过文案。
“莉莉,你晚上回去好好想想文案,明天晚上之前最好能把文案给我,可以吗?”
范莉莉不是中国人,文案这方面不是很熟悉。不过,既然周江河把任务交给她,再怎么困难她也要克服。
“晚上,我好好想一想。”
周江河回到家,也在想文案的事情。
医圣只是可以确定高斯文的葡萄酒有问题,里面含有致瘾性物质,周江河也可以通过自己的鼻子嗅出这种物质是什么。但是,唯一的缺憾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权威机构的鉴定。
要使得人们相信,周江河就必须把医圣的实验搬进直播间。
“师傅呢?”周江河去看了医圣的房间,不见人,只得来唐山的房间找。
唐山正躺在床上看医书。
“师傅不在房间吗?”
周江河摇头:“不在。”
唐山想了想。
“他要是不在房间,应该在别墅楼顶的花园。”
周江河觉得莫名其妙,大晚上去楼顶干什么,看月亮?
周江河来到楼顶,打开天台的门,发现医圣穿着雪白的唐装趺坐在一张蒲团上,两手放在小腹的位置,嘴巴微微张开。
晚风拂过,医圣忽然大张嘴巴,抬起脸对着天空,发出啸啸鸣叫,真像是一匹马一样。
周江河大吃一惊:这老头子在干嘛?大晚上的发出这样奇怪的声音,邻居还以为我家住了一个神经病呢!
周江河又怕医圣在练习什么医术法门,怕仓促过去叫他,让他走火入魔了。
医圣长啸了二十秒钟样子,方才又把嘴巴合起来,接着又微微张开,一呼一吸,发出轻微的咻咻声。
周江河忍不住了,走到跟前。
“师傅,你在做什么?”
医圣眼睛闭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站起来。晚风拂动他雪白的山羊胡子,飘飘然有仙人之概。
“你怎么上来了?”医圣似乎还陶醉在一种周江河猜不到的境界之中。
周江河连忙说:“我有事情找师傅。对了,你刚才对着天空长啸,这是在练什么呢?”
医圣笑眯眯的:“这是古人修身养性之法,模拟白鹤、猿猴,引吭长啸,以期达到强身健体,无病无灾的目的。”
周江河不禁对这这个法门好奇起来。
“它真能强身健体吗?”
“当然能了!”医圣捋着胡子,面颊泛起光彩,“每一次我修炼之后,都感觉身子舒畅,气血顺畅。我今年九十多了,能活到这个岁数,一方面我注重饮食规律,一方面也得益于长啸之法。”
周江河觉得长啸之法,类似于华佗创造的五禽戏法,以后有机会了,再跟医圣好好学一学。只是半夜三更这么长啸,恐怕会把邻居吓到了。
“师傅,以后你长啸,能别在半夜三更吗?”
“为什么?”医圣奇怪的问,“半夜三更,浊气降落,清气升腾,正是我们吐纳的好时机。”
“这里不是山里头,你想怎么啸就怎么啸。这里是城市,旁边住着各种各样的人家,有的上夜半,有的上早班,他们都需要休息,你这样长啸会影响到他们休息的。”
周江河的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要是不给医圣留面子,直接来一句“人家会骂你是神经病的”,医圣肯定颜面全无。
虽然已经很委婉了,但医圣还是很不舒服。
“你们这些人啊,俗心太重了,我只是长啸一下,就睡不着了!哼!我要是想睡,就是大卡车从我身边经过,我也不会睁开眼睛。”
周江河笑了:“那是呢,世界上有几个医圣,独你一个啊!”
医圣又被说高兴了。
“好吧,我听你的,以后半夜不来这里练习长啸了。”
周江河帮他捡起蒲团。
“我们下楼吧!”
医圣一面下楼,一面问:“你还没有说,找我做什么呢?”
“上一次你给我做实验,证明高斯文的葡萄酒有致瘾性物质,那种红色的草药还有吗?”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