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的七八名武装执法者,当机立断,举起枪口,瞄准周通豪身边的邬延就开火。
“唰!唰!唰!”
邬延踏出一门步法,身如鬼魅,普通人根本看不清他在哪里,满院都是他的身影。
“嘭!”
“嘭!”
一掌轰飞一名执法者!这力道,光是听声音,他们就都活不了。
眨眼间,八名执法者就像皮球一样被拍飞出去,凌空吐血,砸到二十多米外,胸口凹陷掌印,没一个能活下来。
“啊啊啊!”
“我跟你拼了!”
周通豪疯了,双目血红。
他放弃了枪,转而从腿间拔出一柄军用锯齿匕首,朝邬延胸口刺去!扑哧一声!匕首刺中老者胸口!“刺中了?”
手中传来柔软之感,周通豪还没来得及惊喜,下一秒便绝望地发现,锋利的95式军刺,竟然连老者衣服都没划破。
老者胸口上,覆盖着一层白色丝状气劲,轻松抵挡住了他的攻击!一击不成,周通豪并未放弃,转而一记撩阴腿,踢向老者下体!“撩阴腿……小孩子打架才用这种招数。”
邬延发出轻哼。
他真的很不屑和世俗界的执法者交手。
这些手持枪械的警用人员,也就对先天中期以下的武者有点威胁,在他这种巅峰大武将面前,孱弱如孩童,随手可杀之。
嘭!!!一声闷响!周通豪什么都看不到,身体就高高飞了起来,耳边传来噼里啪啦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随后,是无尽的黑暗。
邬延收掌,看都没看满院的尸体一眼,回到议事厅。
陆寻又泡上一杯碧螺春,刚端过来,邬延就回来了,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师傅,茶。”
“好。”
.山腰。
一处露天营地。
“失……失去联系了!”
一个通讯员摘下耳机,面色惊恐地看向应白沙,阮利群和丁紫。
作为目前楚州安全局的三大领导,三个人都沉默了。
“这么说,阿豪牺牲了?”
武装执法队的副队长钟华,咬紧牙关,握紧枪柄,“应局!阮队,让我带一队兄弟再上!不能让这群畜牲在楚州恣意妄为!”
“你们不能去了。”
营地中,一名长相俊朗的年轻人,摇了摇头,“爷爷都没逃出来,对方最少也有武将中期修为,这样的人,单凭枪,是杀不掉的。”
“放屁!”
“我就不信,十几条枪朝他扫射,他能不死!”
钟华气得眼睛发红。
他和周通豪一起从军校毕业,是过命的战友,如今他牺牲了,自己怎能不为他报仇?
“我说了,你们不是武将级别的武者的对手。”
“去了,也是送死。”
沈君河一脸痛苦地看着钟华,满腔悲痛,逐渐转化为愤怒,“我爷爷,爸爸,妹妹都被那群人绑架了,你们以为我不急吗!”
“该死的!”
“少主也联系不上……”沈君河牙都快要碎了。
这一刻,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有武将级的修为,这样就能冲上山救回家人了!“还是等战区派人来吧。”
应白沙幽幽一叹。
“楚州最近,武者犯罪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是巧合吗?”
丁紫抬头望天,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她眸光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震惊的画面!“那是……”“苏尘?”
“他在天上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