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就打个喷嚏,莫不是大哥昨夜着了凉?”锦衣出言关心的问着。
顺帝摸了下鼻子说到:“也许吧,昨晚露水还是有些重的。”他是顺口接话,因着昨夜一时兴起幸了别人,从春阁出来的时候正是下半夜,自然露重,但他身强力壮着凉怎么可能,但话还是顺口给接上了。
锦衣眼一翻,笑盈盈地说到:“你们走的可比我早,竟见着露水,啊,是了,听闻皇上昨夜里在外围幸了一个宫女,你们是伺候皇上跟着去的,还是怕皇上撞见躲在草丛里的?”
这话一问,顺帝自然愣了下,而后有些讪讪地说到:“我们出去以后就听到皇上游园,自然只有赶紧过去跟着伺候,结果皇上在那边遇到一个宫女正要投井,一闹之下,也就,也就幸了她……”
“那宫女要投井皇上就幸了她?我还以为皇上是瞧见美人来了兴致呢!”锦衣说着吐了下舌头,可爱的俏皮样在春光里灿烂无比。
顺帝瞧着那样有些失神地顺口答着:“怎么会,那女的哭啼着要死,我瞧着都心疼,皇上又怜香惜玉的,自然劝慰,这宫里多少想往上爬的女人,不都借着这样的机会?皇上心里有数,满足她,她也没必要寻死觅活了不是?”
锦衣点点头答到:“听大哥的意思,皇上还是真替别人着想的,只可惜啊,人还不是照样没了……”
“没了?”顺帝并不知道这事,猛的听到自然诧异,锦衣瞧他不知也有些奇怪,便说到:“怎么大哥?你不知道吗?今早华贵人听说自己手下的宫女被皇上幸了就去训斥鞭打了她,后来那宫女就挂在梁上了,我当时还和落云跑去看了呢,啧啧,真可怜,那浑身上下都是伤痕,也不知道是她想不开死了,还是……哎,我说这些做什么!”锦衣假意的怪着自己多言,更多的是想让大哥清楚这事,日后也要从他这里挖点自己想要的讯息。
“竟然有这事?”顺帝说着激动的从蒲团上站了起来,话音也有些走调,但随即他却又一**坐回了蒲团,摇着头用那公鸭嗓的尖锐声音说着:“宫里这样的事,有也不新鲜不是?”
锦衣瞧他这般反应,只道他是一时诧异不知而已,便点点头应和着:“是啊,这就是宫。”
顺帝听着锦衣的口气再瞧着她眼中闪过的一丝失落,忽然有些正色而小心的问道:“妹子,哥问你个话,你给哥说实话!”
“什么?”
“你是不是也想做皇帝的女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