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怎样的东西?”记得我还活着的时候,有人问过我这样的一个问题。
我笑了笑,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有一对孪生兄弟,一起在母亲的体内舒适的生活着,不愁吃穿,也没有危险。
有一天,弟弟突然说道:‘我一定要到外面去看看,那里一定有比这里还充实的生活!’
哥哥摇摇头‘我不要!我们在这里有多好!不愁吃穿,又没有危险,我不要放弃这里,去外面那种危险而未知的地方,面对那种种无法预知的东西!’
弟弟无法说服他的哥哥,只要一个人离开了母亲的身体,虽然他面对过危险,悲伤,愤怒,种种让人伤心,惊惧的事情,但是同样也享受到了爱情,亲情,幸福,种种温馨,快乐的生活,他的生命充满了色彩。而他的哥哥,虽然没有危险,没有痛苦,也得到安全的保护,但是他的生命却只有一种单调的颜色,错过了很多的东西…”
问我问题的人若有所思“您的意思是,死亡是一种很美好的事情?”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我的意思是,没有经历过,你永远也无权对它作出评论…”
《灵魂的领悟—亡灵导师克尼.特莫尔语录》
没有任何的意外,就在我泄露了住处的那天晚上,我们收到了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鲜花,各种各样的花堆满了我们的屋子和院子,有一些已经堆到了马路上,大部分都是鲜红的玫瑰,据说那一天城里所有的花店玫瑰都脱销。我不得不为底比斯人的浪漫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
当我还不清楚玫瑰花的销量之前,我正想着是否应该把这些花埋到地下当肥料,不过听到消息后我马上就改变了主意,暗中派人手到附近卖花,挣到的钱竟然比一天的演出赚的差不了多少。
我有些得意的坐在屋子里,品着底比斯最好的茶,神态悠闲的哼着曲子,这个时候,一名杂役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得说道。
“团长,有一位自称为乔伊斯*爵的贵族在外面求见,他的态度很强硬,也很傲慢,大呼小叫地让我们出去迎接……”
已经不用他解释下去了,我听到了从外面传来的吵闹声,不过听声音,那个家伙可不年轻。
“把流魔叫来,我们去看看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在这种危险的地方,我的魔法还是用得越少越好,无论亡灵魔法也好,还是暗黑魔法也好都只会让我的名声臭得更加迅速,尽管现在我的名声已经非常恶劣了。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贵族!叫你们的团长出来见我,我要和他谈事情,你们做不了主。”一个起码有七十多岁的家伙站在那里,对着歌舞团的仆役大呼小叫的,倒是有几分威严,不过那过于庞大的肚皮破坏了他的形象。因为它那硕大的肚子,这只动物只能站在门外说话,进不了窄小的门。
“这位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尽量保持微笑的走进屋子,身后跟着一脸阴沉地流魔。“你可以和我谈,我是这个歌舞团的团长。”
“你就是暗灵歌舞团的团长?”那个人听到我的话转过头来,带的脸上的肥肉一阵的颤动,已经被脂肪挤压得快看不见了的眼眶上面竟然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我怀疑根本就用不上眼镜腿,只需要那下面的肥油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它夹住。
“没错,先生有何指教。”我优雅地向他鞠了一个绅士礼。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叫我*爵阁下,别人都是这么叫我的,这样我听起来会感觉习惯一些。”说着他还挺了挺原本就很可观的肚子,使得他站的地方显得更加拥挤。
“好的,尊敬的*爵阁下,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按他的意愿回答道,并没有什么感到很荣幸的意思,*爵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嗯,”那个家伙显然对此满意了很多“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情想与你商量一下。”
“有什么我可以为您效劳的?”我面带微笑的问道。
“这个……其实很简单……”一本正经的*爵阁下突然变了一副神情,眼光里有说不出的猥琐,看着我发出了嘿嘿地淫笑声,笑得我一阵的发冷。“我想与花影小姐共度良宵,请团长先生开个价吧。”
这个大陆上确实有一些流浪歌舞团的*女同时也扮演着*女的角色,但是我们显然不在其中之内。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冷冷地说道,别人我不管,但是如果侮辱到我的学生,那就可以激起灵魂法师的愤怒,给自己招惹来亡灵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