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山脉距离丰宁还很远,可这一代却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氛,四处弥漫着硝烟,却又没有一星半点的战火,而实际上这场战争早已经展开。看了又看小说网
就在崔勇送地图给张郃的第二天,轲比能便下了命令,将自己所有可战之兵汇集于丰宁,自幼生长在马背上的鲜卑勇士,敏锐的察觉到了血腥的气息,纷纷摩拳擦掌,自四面八方赶来,静候在他们眼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王的将令!
牛皮帐篷里面,轲比能面沉似水,其身畔还有一个垂手而立连大气都不敢出的身材伟岸的汉子。
“琐奴,我们还有多少粮食?”
“只有支撑所有鲜卑勇士一个月的食物。”
“一个月,一个月,只有一个月啊。”轲比能喃喃自语。
“报~~~~~~~大王,汉军翻过燕山之后,在北山麓扎下了营盘!……”
一向沉稳的轲比能听得此言,打断了这名斥候的话道:“你在地图上指给我看,汉军在何处扎下的营盘。扎下营盘之后近两日可有动静?”
那斥候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大王如此慌乱过,一时间有些手脚没地方搁,轲比能看着神态迥异的斥候,知道是自己的失态,让他感到紧张,忙换了一副口气道:“你做的很好,本王只是想考考你,看你对地图是否熟悉,不必紧张。”
那斥候这才略微放松了一些,径直走到地图跟前,将手放在了燕山北麓一个左后、右后皆是密林,正中间乃是燕山古道的地方,而后道:“大王,汉军扎营之后第二天便开拔继续北上,只留下了少部分兵马留守大营,小的预计不出十日,汉军即可赶到此地,请大王早做打算!”
轲比能呆呆的注视着地图上那斥候所指的位置,突然道:“汉军旗帜之上可是田字?”
那斥候一愣,答道:“回大王,小的虽然认字不多,不过田字却是认识的,那帅旗之上并非田字。”
“咦?好了,你下去吧。”
那斥候诚惶诚恐的退下之后,轲比能左思右想不得其解:这汉军主将并非田豫,那这人是谁呢?这么说田豫当真是打公孙度去了,这扎营的位置足以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主将不是英才、便是蠢材!乍一听汉军扎营于燕山北麓,我还以为是要跟我打消耗战,可是却在扎营的第二天,继续北进,那这扎营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噢,应该是为了接应后面押运粮草的辎重队,一定是这样,如此看来汉军大部现在的粮草也不多。可是既然粮草不多,为何不等一等后面的辎重补给上来之后,再向丰宁进军呢?难道其中有诈?!
“罢了,罢了,本王要去一趟汉军大营,一探究竟!”轲比能愤然道。
那一直沉默不语的琐奴听闻此言,忙不迭道:“大王不可,如今大王怎可亲自犯险?汉军不出十日便兵至丰宁,大王万一到时赶不回来,如何是好?”
轲比能闻言,点头,可心中谜团又不得其解,急的他跺了跺脚,长叹一声道:“难,难死我也,这叫我如何是好。”
琐奴看着轲比能那寂寞又有些无助的背影,接口道:“琐奴愿意去趟汉军大营!”
轲比能听罢大喜,一口气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琐奴将军可率一千人马,赶赴汉军大营,白日不必攻击,只需趁夜,以火箭攻之,将军只需观察那营寨之中有多少兵马便可!若其中兵马甚多,你不必恋战,火速返回即可,若其中无甚兵马,你就直接穿过大营,经燕山古道,拦截汉军的辎重队,不必与汉军纠缠,只需要烧毁其粮草便可!你可记下了?”
“明白,大王尽管放心!”
轲比能看着一脸自信的琐奴,笃定道:“你办事,我放心!”
琐奴点了点头又道:“那我现在就动身了!”
轲比能点了点头,看着风风火火的琐奴,心中涌起了一丝宽慰。
……
乱世之中的多事之秋,邺城此时却还是一如往常,波澜不惊,百姓们该干什么照旧干着什么。
赵风今日心绪不错,自军营返回家中之后,便一头扎进了温柔乡。
貂蝉房间内,空气都有几分灼热。
赵风接着貂蝉的香腮,将舌头贪婪的伸进美人的口中尽情的吸允着甘甜的香津,貂蝉的玉面此时粉红粉红,粉嫩的好像快要滴出水来。
赵风猛烈的吻,让她的大脑在逐渐缺氧,趁着赵风好不容易将其放开的当儿,貂蝉娇喘吁吁,半推半就道:“夫君,现在是白天呢……要被姐姐们听到了……会笑话秀儿……”
貂蝉吹气如兰,断断续续宛如莺啼的声音,让赵风的**越烧越烈。
他嘿嘿一阵坏笑,也不答话,只是又一次紧紧的含住了那诱人的双唇,算是用行动对貂蝉方才话语的回应。
衣衫尽褪,赵风的双手在通体粉红的貂蝉身上游走,尽管早已轻车熟路,可每一次对赵风而言却都是新鲜。
挺拔浑圆的**并不因为貂蝉是躺着而受到丝毫影响,粉红色的蓓蕾已经和其肤色融为一体,她们骄傲的挺立着,就像一对骄傲的姐妹,谁也不服谁。
平坦的小腹,如羊脂凝玉般光滑润洁,那种粉白粉白的色彩眩人的二目。
桃花源此时早已春水泛滥,静候着爱郎的光临。修长笔直的**丰腴而又纤细。大自然巧夺天工的杰作端的是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