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站在一旁,细细的给他擦拭着额头的冷汗,与他随口说些好,好分担他的注意力,让他没那么痛。
他自己仿佛也不想去感受那伤口,只是冷汗凛凛,笑看着我,尽量的镇定。
洗了伤口后,御医说他的新伤口不是很重,只是大腿间的要注意休息,千万不能碰到生水,撞到什么的,要不只怕伤极脉络,影响以后的行动。
又说之前的那个旧伤口才是最严重的,一定要好好休息,注意时刻换药,按时服药,要不只怕更为严重。
我越听越有火,不禁怒喝道:“你这庸医,脚怎么会行动不便?你若不使全身解术来治疗,小心你的脑袋。”
我发现,我现在说话真的是越来越资本主意了,不好,不好。
那御医听我这样一说,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惶恐磕头,道:“王妃娘娘,臣已经尽全力了,您若不信,可以命皇另请高明,臣无能为力。”<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