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这是谁洒的?我刚才一直没走到这边,若是次易千寻洒的,只怕早就没了,谁来过这里?
心里隐隐有种不详的感觉,稍稍抬头,只见这树洞面赫然有一封白色的信盏,我信手取下,只穴着信盏那把小刀,红色的樱绒显得那么刺目。
“至苏素。”看着那熟悉的字体,我的心,忽然突突跳的厉害,这……这是易千寻的字体?
他怎么会放一封信在这里?
刚才的那些硫磺,是他洒的吗?他为要洒?他早来了?比我还来早?却……已经走了吗?
越想心里越不安,扔下包袱,手颤抖的撕开了那封信盏。
信盏里,是用粉色的花笺纸写的,面的字,确确实实是易千寻那苍劲有力,却又不失去娟秀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