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摩纳那厮,若不是他同意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的话,我还可以取袋羊奶暖身子,还可以拿个火折子烧些柴禾取暖。
唉,叹息一声,不禁蹲下身子用麻木了的手挖了些干净的雪吃掉。喉咙舒服了不少,但身却更冷了。
摸着雪花的手伸来后,手不禁热了点。
我心里疑惑,忽然想起什么,忙蹲下身子拿雪拼命的撮着双手,果然越撮,手就越暖和。
这是什么道理?
我大喜,忙脱下鞋子,抓起一大把一大把的雪往脚也撮起来。
撮了一只脚,又去撮另一只脚,可刚刚换过去,先前的那只脚又更冷了。
我这才发现一个道理,用雪撮着脚可以生热,但雪也会被肌肤的温度融化,变成水,所以不能停,一旦停下来,雪水就变的冰凉,更冷了。
我大惊,不敢在撮,忙从怀里取出丝帕擦干净脚和手,又继续乖乖的跺起来,看着躺在地那满是雪水的丝帕,我想摩纳要是看到了,肯定会气的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