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谓再在这里做电灯炮了,古代的孩子可真早熟啊,十二岁刚到读中学的年龄,就知道谈恋爱,就知道闹矛盾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约有些不舒服,我抚了抚跌落到额头的碎发,悄悄退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远远就看见易千寻坐在我扎的那只秋千,他轻轻的晃荡着,手里拿着一张花签纸在认认真真的看着什么,他微低着头,神情极专著,唇角又有一抹恬淡的笑,看着看着,禁不住摇头。
这笑容,多像第一次见他时,那个在救下我时的完美笑容啊,温润如水,完美无懈,就好象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的湖面,又如镜花水月,我身怕一触就会碎。
干咽了两口唾沫,不自觉近了他身边,他看到我才说:“二公子请了会假,这时小王爷正在痛苦的练着楷呢!”
我轻“哧”一声,只有在这种时候,卫子夫才是正常有乖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