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疗伤,可是要功给我?”等门关后,我小心翼翼的问易千寻,记得电视看到的那些武林高手为伤患疗伤的时候,都是头顶冒烟的。
“正是!”易千寻微一怔,问我:“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也会武功?”易千寻看我的眼里,忽然是狐疑和戒备,我想也是,有哪个女子会懂得这些呢?
于是我忙假咳了两声,很狗腿的说:“我只是瞎猜,看戏看的,看戏看的……”
“看戏?”易千寻蹙眉,纵然是这样的语气,他也没有盛气凌人的样子,就像一个温和的老师在教育问题学生似的:“什么戏?改天我也去看看。”
“那个……是我小时候隔壁一个老爷爷给我们唱的,他不了台面,那部戏叫,叫……”我撒谎,“叫”了半天“叫”不出个所以然来。
“叫什么?”易千寻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