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剪辑完成的新闻以后,欧阳春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她把小孙给训斥的睁不开眼睛,然后才自言自语说:“那帮搞剪辑的混蛋,居然敢这样动我的新闻,火腿肠白请他们吃了,不行,我要去找那帮混蛋,人去那个他们给我从新的剪辑一遍去。”
小孙这个时候才拉住她说:“春姐,其实这个新闻是贾主任亲手剪辑的,和剪辑的那帮人没有关系。他们怎么有胆量随便的动你的新闻啊。”
欧阳春愣了一下,然后才说:“舅舅?我舅舅难道老糊涂了,还是脑中风后遗症啊。他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新闻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啊。这改的乱七八糟的,算什么嘛。整个一个老年痴呆患者嘛。”
贾主任正好这个时候进来了,他听到欧阳春一下就给自己安上了三个病症,哈哈大笑说:“你这丫头,有你这样在背后诅咒我的吗?你要是继续说下去的话,可能我就要成为植物人了。不就是剪辑了你的新闻嘛,我也是为你好。你给我过来我告诉你怎么一回事吧。”
欧阳春不服气地说:“过去就过去,看你怎么样给我一个解释。”
到了主任办公室的时候。贾主任悠闲的做坐在办公椅上。
他首先问:“春,你这丫头不老老实实的帮着乔迁监视顾老师的家,怎么跑回来了。
在工地上还能够说你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但是现在你是什么原因回来地啊。”
欧阳春气鼓鼓地说:“我回来当然是有原因的了。这样地时候我要是不回来的话,我的新闻都被你们给剪辑的乱七八糟了的。现在我看我地新闻。就像是练了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一样,一点都不顺眼。舅舅你应该知道那不是我想表达的意思吧。”
贾主任笑了笑说:“什么修炼了葵花宝典地东方不败啊。哪有你这样比喻的啊。
我告诉你,这样的新闻切入点不一样,但是表达的事情却是完全一样的,我妹妹有抹杀你新闻里面要表达的意思吧。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
欧阳春点点有说:“那是当然了,这样的新闻我想表达地是农民工的问题,你这一剪辑。虽然没有抹杀我要表达的意思,但是就是不认识字的人都能够看的出来,你已经歪曲了我的新闻了。
你这样不就是把重点给放在了那个逃犯过江龙身上了吗?大家谁还会去管什么农民工不农民工啊。”
同情弱者,抨击丑恶,这就是一名记者的基本职业道德,当然这话说说可以。
漂联话说不会说啊,但是真正的做起来这两点的话,那将会是一件非常困难地事情。
这并不是欧阳春一个人能够改变的了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是一个长期的问题,不是哪一个人一两天的功夫就能够改变过来的,或者是永远都无法改变过来也不一定。同情弱者,抨击丑恶。
这不过是理想中的事情而已,理想和现实地还是有一定地距离的。
欧阳春现在还是在这个距离中间徘徊着。
但是贾主任却是已经义无反顾地,死不悔改的投奔到了现实的阵营中来了,所以他才是新闻部的主任。
贾主任听了自己外甥女的话,哈哈大笑说:“你这丫头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啊。新闻价值。要搞清楚新闻价值,现在你难道还不清楚这一点吗?你看看这个新闻的重点在什么地方,逃犯啊。
过江龙这伙人穷凶极恶,把三名看守打到,流窜到一建筑工地,然后挟持一个人质一警方对峙,结果在警方的面前的面前居然意外逃脱。这是一个多么重大的新闻啊,你难道就看不到。”
不知道是因为贾主任说的太有理了。还是贾主任说的新闻吸引了人。反正欧阳春的注意力总算是暂时的从农民工上面转移了下来。
她好奇的问“这样剪辑新闻的话,能够播出吗?”
贾主任点点头说:“那是当然能够播出了。这个新闻反正看到的人不少,而且大家也知道过江龙确实没有被抓到。那么多双眼睛注视下你敢说瞎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