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吗?」一阵晚风吹起,宁洁衣袂飘飘地道,「小心着点,他可是深藏不漏。」
「这怎么可能?」靳柔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跟着微微倾身用近乎商量的语气小声问我道,「你不会也是高手吧?!」
「嗯!绝对不可能,看起来不像。」靳柔又突然挺直身子道,之后转向宁洁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我?你追了我三次,这次也注定抓不到我,所以,还是乖乖回家睡觉吧,我看你脸上都长痘痘了。要知道,女人是最忌熬夜的,尤其是快到更年期的女人。。」
宁洁也不动怒,悠然地道:「我等你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们就一起变老吧!」
她们显然在争抢一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现在这件东西似乎就在靳柔的身上。不过,我不明白,那是件什么样的东西,值得这样两个女人大冷天的站在天台上像拍戏一样地说出那样的对白。总之两个字--不懂!
不懂的事我也不想懂,于是我故意打了个呵欠,对靳柔摆手道:「麻烦请让路,我要睡觉了。两位有兴趣,继续在天台上喝西北风。。」说到这里,我就怡然无惧地迈步向前。--这种毫无所惧不是虚张声势,而是有底气的。刚才我看到了靳柔的身手,说实话,如果她跟我打架,八成我会输,但是她如果想打到我也不会那么容易。因为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能训练之后,我发现原本看上去行动快速的东西,会在我注意力集中的时候缓慢下来,相反的我的动作灵敏度则突破了平常人的极限,进入了一个新的层次。这一点已经在上次帮袁慈对付小地痞的时候得到了验证。简单一点说,现在的我在平常人眼里,如果刻意使出快动作的话,那简直就可以用快若电闪来形容,当然这也与我体内拥有真气有关系。。所以,我有信心靳柔制服不了我。
「算了,我不打了,你走吧!」 靳柔忽然丢下这么一句令所有人跌破眼镜的话,让到了一边。这反而让我迷惑起来,忙问:「为什么?」
「你刚才的目光看得我怕怕的,算你厉害!本小姐破例饶你一次,你走吧!」 靳柔话中似乎透出一种委屈。
我的目光让她怕怕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会出现这种事?不过怎么说这还是值得庆幸的,起码靳柔不再阻住我的去路了。于是,我赶忙拔脚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刚走出两步,眼前人影一闪,宁洁竟然挡在了我面前,轻喝道:「慢着!你不能走。」
「为什么?」我气愤地问。老实说,走不走对我无所谓,不过如此这般像扯线公仔一样被扯来扯去,则很让我生气。
宁洁无视我愤怒的表情,竟然伸出手道:「把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你走。」
「什么东西?」我怒问。。
另一边的靳柔看到这种情况,忍不住扑哧一声大笑起来,边笑边指着宁洁道:「原来你以为我已经把七星轮交给他了。真不知道应该叫你『聪敏黑凤』 还是『笨笨黑凤』 --」说到这里,她抑住笑声,无奈地对我道,「看来你是注定走不了了。」
我打鼻子中喷出一口怒气,然而望向宁洁,真不知道应该说这个被称为黑凤却穿着蓝色衣服的女人是脑袋秀斗还是聪敏过头。不过,在盛怒之中,我也注意到一件事--靳柔刚才提到了「七星轮」,看来就是她们争抢的东西。。不过这个东西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它是什么样子更是一无所知。但是看着两个美丽的女人如此不依不饶的纠缠,似乎非常贵重。
宁洁没把靳柔的嘲笑听进耳朵里去,相反她很冷静地对我道:「在不能证明你与她不是同伙的情况下,你暂时必须留在这里,等我解决了这件事情之后,如果发现确实冤枉了你,我会郑重地向你道歉。」
「空口白话,标准的女人口水(她忘了自己也是女人)。」靳柔竟然也不趁这个时候逃走,却在一边连连冷嘲热讽,用意颇让人迷惑。。
对宁洁的不明是非,我虽然很愤怒,但是我知道如果现在与宁洁争执,只会将事情越搞越迷糊,到最后只会越描描黑。所以,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后对宁洁道:「好,我先不走。不过,这件事后,如果证明我是无辜的,我不要你的道歉,你老实答我三个问题就行了。」
「一言为定。」宁洁答应得到很干脆。相反靳柔似乎觉察出情况对她不妙,忽然咯咯一笑,向天台边上掠去,宁洁脸色一变,赶忙追上去。。奔到天台边缘,靳柔丝毫没有减速的打算,反而有加速的迹象,宁洁冷哼一声,袖口弹出一线寒光,加速向她扑去。
靳柔无视宁洁手中的那线寒光,一个翻身跳出了天台,以标准的「自杀姿势」向楼下扑去。我说这是「自杀姿势」绝对是有道理的,因为即使靳柔身怀武功,且能飞檐走壁,但也顶多能在平房上跳来跳去。这种动则十几层的高楼,别说是跳,看一看都觉得害怕。刚才她和宁洁之所以能在楼顶上追逐,是借助于特殊的装备,并不是靠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