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少歌这话,马尚风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阴沉起来。
他的心里本就对郑少歌充满了恨意,如果不是郑少歌,他根本就不会下台。
刚刚的献媚,也只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毕竟他知道,郑少歌可是邹抚台的大红人,真要硬拼起来,最终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
那样一来,吕智强肯定是保不住了,自己在乌沙市经营多年,所建立起来的关系网,也定然会受到波及。
而郑少歌呢,他也会用掉邹抚台的那点情份,下次再遇到什么事,就不好再搬出邹抚台这个靠山了。
这不就是两败俱伤吗?
在马尚风看来,这根本没必要!
与其斗个两败俱伤,倒不如拿吕智强演一出苦肉戏,将姿态放低一点,给足郑少歌面子,先把这事翻过去再说。
等日后再细细谋划,看如何对付郑少歌,这样岂不美哉?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郑少歌这小子,根本就不吃这一套,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硬是要把他往死里逼!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别说他马尚风还暗藏着杀手锏,岂能受得了这种窝囊气?
“郑少歌,老子肯叫你一声郑神医,那也是看在邹抚台的面子上,你他妈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马尚风满脸阴沉,眯起眼睛,冷声道:
“你要知道,远水救不了近火,如今邹抚台不在,老子要弄死你,一个电话就够了,简直易如反掌!”
郑少歌倒是没有想到,马尚风还有杀手锏,这让他有些好奇,既然如此,那就一次性将马尚风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好了。
念及此处,郑少歌瞥了马尚风一眼,语气平淡道:“我给你十分钟时间打电话叫人,若是十分钟后没有人来,我就废了你!”
马尚风没想到,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这家伙竟还是要选择硬刚,难道他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于是马尚风表明其中的利害关系道:“郑少歌,说实在的,我并不想动用手中的这张王牌。
而你跟邹抚台的那点“救母情分”,也就只能动用一次,要是用完了,那可就没了。
毕竟你不可能,每次都能请动邹抚台,最多请动一次,多了你自己都会不好意思。
但我就不同了,我的背景关系一直都在,到时候我想要弄死你,你觉得你还有几条命?
所以我们不妨各退一步,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你看如何?”
郑少歌闻言,摇了摇头道:
“不如何,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要是拿不出让我罢手的关系来,我就废了你,丢到江里去喂鱼,我郑少歌说到做到!”
最后这句话,是用了马尚风的开场白,气得这家伙差点当场发飙。
但是一看到地上,惨不忍睹的吕智强后,他便忍住了,不想找虐。
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被他特别标注的号码。
挂断电话后,马尚风一脸得意的对郑少歌道:“他们已经在往这边赶了,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郑少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指着地上的混子,语气平淡道:
“你最好祈祷你请来的人,有足够的实力让我罢手,否则,他们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郑少歌,你就继续吹吧!他们连杂牌军都算不上,栽在你手里也不足为奇。
但是赶过来的那群人,可都是荷枪实弹的正规军!你觉得你再厉害,能挡得住正规军的子弹?”
马尚风一脸自豪,十分骄傲道。
有一个在部队里当长官的表哥,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本。枪杆子里出政权,这句话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马尚风以为郑少歌在听到他的话后,会被吓的屁滚尿流,然后跪地求饶。
但万没想到的是,郑少歌只是摇了摇头,一脸失望道:“这就是你最后的倚仗?未免太令我失望了。”
“哼!你就继续吹吧,待会儿看你怎么向我跪地求饶。”马尚风冷哼一声,自信满满道。
就在这时,贺知书等人簇拥着赵颖,急忙朝着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