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教训一下,然后给沈家送去,把事情说一下,问问沈家要如何给本王交代。”
韩战不想再看到沈光宗,拦着苏惜竹就离开,苏惜竹回头看了看沈光宗,心中给他竖起大拇指,真乃勇士也。
侍卫们也是看傻子一般看着沈光宗,这人刚才就眼瘸,之前他们虽然特意隐藏行迹,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自己等人是护卫,知道夫人不能惹。
可那沈光宗居然一副看不到样子,现在居然连主子都肖想了,他们已经不能用佩服来看待对方了,这不是勇士,这是死士啊。
就是死士都没他胆子大的,佩服归佩服,但该下的手侍卫们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你们敢,我可是兵部侍郎的嫡长子,你们要是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沈光宗嗷嗷叫,可惜他身边的虾兵蟹将根本不管用,之后就只剩下求饶声了,期间老百姓看打起了都躲的远远的。
城卫们闻讯赶来,看到侍卫们拿出定国公府的腰牌,知道这事管不了,就都走了,侍卫们看着差不多了,拎着半死不活的沈家人,一行人去了沈家。
苏惜竹和韩战走远后,苏惜竹再也忍不住的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韩战眯眼看着她。
“很好笑?”
“当然,想必夫君你长这么大都没有遇到过垂涎你的男人吧?”
韩战的身份,就算真有贼心的人,也只敢在心中想想,这般如沈光宗大胆的,还真没有。
就是姑娘家明目张胆的喜欢他,顶多也就是送个荷包之类的,想必今天的事情,对韩战来说也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哼,不知道沈家怎么养的这种不知死活的人,算了,不提他了,坏了心情,我们继续逛吧。”
韩战捏了捏苏惜竹的脸颊,苏惜竹捂着脸瞪他一下,有些好奇现在沈家是什么光景,沈启佳知道儿子做了什么后又会有什么表现,太好奇了有没有。
看着苏惜竹心不在焉的,韩战就更来气了,拉着她走到一个没人的胡同把她抵在墙上,突然被壁咚的苏惜竹有些傻愣愣的看着韩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浓浓,我和出来玩就这么心不在焉的?”
苏惜竹觉得韩战的眼神有些危险,赶紧摇头,再说都老夫老妻了,哪里来的那么多惊喜?
答案是有,韩战居然在外面大庭广众之下把她按在墙上亲,亲的苏惜竹都蒙了。
“你你。”苏惜竹赶紧像做贼似的四下看看,还好这里是一个小胡同,侍卫们背对着他们帮忙挡住了一些人,不然被人看到可是大事了。
这里可不是现代,就算是夫妻,他们这样也是可以被人拉到衙门去,说一句有碍风化的。
要是那样,可丢死人了,一想到摄政王夫妇两人被老百姓以有碍风化送去衙门,苏惜竹就觉得那画面没法看。
“浓浓,我不喜欢有人占据的心神,尤其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的心里只能是我。”
韩战可不管苏惜竹的担心,又亲了亲她的嘴角,动作很温柔,但眼神却带着侵略性。
“哪有,我的心里可就你一个人的。”
“哦?是么?宝宝和星哥呢?还有岳父岳母他们,还有兰熙那些人呢?”
韩战这是有些胡搅蛮缠了,不过苏惜竹到底有些气虚,于是撑着笑脸哄着掉进醋缸里的老男人。
“那不一样,他们是亲人,朋友,只有你是爱人,唯一的爱人,真哒。”
苏惜竹搂着韩战的腰,小脸蹭了蹭他的胸膛,一副十分依赖的模样,不得不说,韩战龙心大悦,又亲了苏惜竹好几口,如果不是地点不合适,都要深入探讨一下物种起源问题了。
从外面完回到琉璃居,韩战撵了其他人出去,在房间的梳妆台上就开始了行动。
“床,去床上。”苏惜竹用手推了推韩战,她现在被放在梳妆台上,整个人有些没有安全感。
“就在这里,浓浓看看,这舶来的镜子可以看清浓浓的神情呢,浓浓也看看自己被我爱时的样子。”
韩战看了看旁边一个大镜子,里面苏惜竹眼神迷离,面色绯红,小嘴微张,眼神又深邃了几分。
苏惜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原来她情动时是这个样子么?有些羞涩的想要捂脸,可是韩战哪里能同意?她已经发现苏惜竹比平时更加动情了,于是越发的用力。
也许的打开了什么开关,之后韩战就把屋能用的地方都用上了,连小书房都没放过,等到从浴桶里出来,苏惜竹迷迷糊糊的,脑中只有一个印象,她明天估计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