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裘世安这才明白李桂这事故意给雍元帝送银子,随后禁不住“啧啧”道:“贤侄这么做真是急皇上之所急,怪不得皇上如此重用你,那既如此,杂家也投个两万两你看如何?”
李桂这么做其目的也不仅仅是让雍元帝心动,进而进一步支持开海,一个现实的因素是他一个人吃不下这造船厂,若他独吞,那些眼红的、御史台的大夫们只怕告他的折子回如滚滚洪流,但拉上皇上就会好的多!
当然拉上雍元帝的另一个原因在于他想把船厂搞成秘密基地,因此他不打算与人合股,而拉上内务府正好能起掩饰作用。
因此闻言,李桂笑道:“可以,让世伯破费了。”
“如此,一切就有劳贤侄了。”
……
与裘世安商议完毕之后,李桂直奔兵部……
扛着雍元帝这面大旗,李桂下面的事情办的极其顺利,当然这主要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人员的调动而已。
中午从吏部出来以后,李桂还是去找了沈正阳,然后和沈正阳、周天演等人小酌了一番,之后才乘轿回了府。
当然路上李桂也没有闲着,他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怎样搞到银子。
搞银子是因为造船厂,他实际上已经把造船厂似为禁脔,以后的枪炮火药等等都要在里面实验,毕竟这是一个很好的幌子,但也正是如此,他不想被过多的人参合。
至于让雍元帝、裘世安参合,除了扯他们的虎皮求的安稳之外,另一个好处就是不论是雍元帝,还是裘世安,他们都不会具体参与到船厂当中去。
当然其他人若是参与了,或许也不会具体参与,但以后最少会对船厂的收支敏感,这些收支情况也是秘密,李桂也不想被更多人知道,而雍元帝与裘世安却不同,只要他多给他们些银子,他们只会认作是他故意多给的,是他的心意。
而且以他们的身份也不会,也没精力去过问这些小事。
但是如此,一个现实的问题就摆在了李桂的面前,那就是如何搞到开设船厂的银子——开设船厂,这种事李桂并没有做过,但即使没有做过,他也清楚所需的银子不会少了。
而他的家底子因为前一阵子买宅子,已经被折腾的差不多了,前两天王熙凤对她说,她这里只有不到一万两银子了。而王熙凤这里的收入实际上是李桂的主要收入。
不过对此李桂并不着急……怎样赚银子,他早已留有后手,现在可以出手了。
……
而李桂刚下马,王忠就上前毕恭毕敬的说道:“老爷,山先生和单先生他们来了,正在中堂里。”
“他们来的倒是及时。”
闻言,李桂思忖着,同时点了点头,然后往中堂而去……
而在此时山子野与单聘仁也是刚刚饮过酒,正在中堂里说着闲话。而可能是因为生活变得安逸,也可能是少动的缘故,单聘仁明显的发福了,山子野因为习武健身已经成了习惯,因此身体倒是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脸上的风霜之色少了许多,变的有些白了。
他们并没有喝太多的酒,当李桂的脚步声在中堂外想起的时候,他们立刻转过了脸……
……
“老爷比以前清减了。”叙礼之后,单聘仁笑道。
“先生倒是发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