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晅源眼神怪异地看着黄金护卫,他心中闪过几个念头。那具尸体,王晅源才探查过,并没有发现这样一枚黑色的令牌。
金队长似看出王晅源的疑惑,轻咳一声:“这令牌是从刺客尸体上发现的,你可有疑惑?”
“没有,没有。”王晅源赶忙摇头,毕竟对方救过他,这种弄虚作假的事,只要和他无关,他也就不在乎了。不过,王晅源心有好奇,随口问道;“这令牌是什么?”
金队长倒也没有隐瞒,因为没有隐瞒的必要,毕竟这件事早晚会公之于众。金队长淡淡一笑:“只是暗杀公会的杀手令,敢在这里动手的,也唯有他们了。”
王晅源皱了皱鼻子,他对金队长的这种说法很不以为然,因为许多大家族也都有死士。王晅源从金队长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些讯息:“难道要对暗杀公会动刀?”
“你的表现不错。”金队长对王晅源,“这些人可都是死士,他们的储物戒是证物,你可不能私自带走。”
王晅源心有不快:“有几个人可是我们解决的,这是我的胜利品。”
“一人一半。”金队长漫不经心地扫视四周,装作没说话一般。金队长等了好一会,见王晅源没动静,提醒道:“这储物戒内的东西,可以进行溯源,说不定能查询到些许线索。”
沉默,王晅源许久,不情不愿地给了金队长三枚储物戒:“瞎说,他们连性命都不要了,怎么可能留下线索。”
金队长手下储物戒,心满意足。他刚想招呼下属收拾残局,却听到一连串“啪啪啪”的跑步声。金队长抬眼看去,竟是一支整齐的巡城护卫队。
巡城护卫队的奔跑速度很快,目标也很明确。
巡城护卫队的首领趾高气扬,吩咐手下立刻封锁周边,还未调查,就让人搬运尸体,打算清理现场。
“嗯?”一声沉闷的质疑声响起。
巡城护卫队全体感觉四周杀气弥漫,他们停下了动作。
巡城护卫队的领队胆寒心颤,脊背发凉。他早就发现了金甲护卫,他故意装作不知,主要目的自然是破坏现场!当然,这是有人暗中指使。
领队咽了口唾沫,忙道:“小的眼拙,没看到您在此。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帮大人,收拾好现场,免得此地血腥吓到此地居民。”
巡城护卫队刚想动作,却感觉身体冰寒,被一股强烈的杀意覆盖。
杀意毫无保留地释放,怒气滔天,专门针对巡城护卫队而来,特别是巡城护卫队领队,整个人瘫坐在地。
“你们都忘了规矩吗?”金队长声音不大,但在巡城护卫队耳中却如惊雷炸裂!
金队长一步步走来:“妨碍金甲护卫执法者,死罪。”
“大,大人,我们只是帮您收拾现场,并没有妨碍您执法。”巡城护卫队领队身体发软。
金队长手托着腮,冷哼道:“你无缘无故破坏现场,莫非,你是刺客的同党?如此说来,得好好抓你回去审问。”
审问?巡城护卫队领队早就听闻金甲护卫的手段,如是真的栽到他们手里,那可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巡城护卫队领队越想越是害怕,他竟被吓得屎尿迸射而出。
巡城护卫队领队后悔了,非常后悔,他就不该听从那人的指使!
巡城护卫队所有人面如土灰。
巡城护卫队队长,整个人立刻跪倒在地:“大人饶命,小的不知道是金甲护卫在执行公事,小的该死。”
金队长用手在面前扇了扇,感觉腥臊味扑鼻,眉头皱起:“像你这种杂碎,我也懒得杀,你滚远点,太臭了。”
“好嘞,好嘞。”巡城护卫队领队,立刻整个人倒地,滚了数丈远才停下。
王晅源登时看得目瞪口呆:这巡城队的人,怎么如此毫无骨气?
不过细细想来,这也不为过。
帝都城内,管理森严,无人敢明目张胆犯案,一旦有人犯案,其实力也是高不可想象,远非护卫队能处理。因此,巡城队逐渐成了一个摆设。
巡城队事少,油水多,很多大家族的低等子嗣,争相抢夺此位,也就造成了这种情况。
金队长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倒是识大体。你们巡城护卫队的其他人离开。哦,对了,你这个领头的留下。”
巡城护卫队的人如获大赦,全部快速离去。只留下巡城护卫队队长左右环顾,眼睁睁看着队员离去。
巡城护卫队队长哭丧着脸,不断咚咚磕头道:“大人,小的知罪。”
金队长看着巡城护卫队队长如此,感觉有趣,片刻后道:“我也不为难你,告诉我背后指使你的人,我便放你一马。”
巡城护卫队队长顿时面如土灰,心中犹豫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