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早餐时分。
“你昨天给女萝打赏了？”叶梓儿一边往面包上抹蓝莓酱，一边不经意般地瞥了林轻一眼，无心似地随口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林轻无语，忽然瞪着她：“你昨天晚上又熬夜？”
“你别转移话题。”叶梓儿哼了一声。
“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让她帮忙给你捧个场，拉拉票啊。”林轻随意道。
叶梓儿手上一抖，把蓝莓酱抖掉了，无言以对地望着林轻，没好气地问道：“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刷了两百多个的火箭？”
“人家是大主播嘛。”林轻无所谓地说道：“别担心，我的钱就算天天败，养你也绰绰有余了。”
“谁担心这个……”叶梓儿撇撇嘴巴，啊呜一口咬掉小半块面包。
“小叶子你不用管他，这个人不把钱当钱的。”余婉卉也无奈地看了林轻一眼，她这个秘书正事没干几件，私事更是连一点机会也没有，这家伙居然还要给她开一百万的月薪，真的是钱不入纸。
“不然还怎么花？有钱不花，难道还留给后代吗？”林轻笑道。
“节约是一种美德，女孩子可不喜欢铺张浪费的男人。”余婉卉强行辩解，反正都是瞎扯淡。
“那不是正好吗？我已经有一个了，又不需要别的女孩儿喜欢。”林轻笑眯眯地瞥了叶梓儿一眼。
叶梓儿俏脸一红，不是很想理他。
“哎哎哎，你们两个够了啊。”余婉卉忍不住扶着额头，“我的意思是说，女孩儿只喜欢为她自己花钱的男人，不喜欢为别人花钱的男人。”
“所以说，现在的男人不好过啊。”
林轻呵呵一笑，“铺张浪费的女人还好，花完自己的才花男人的，要是遇到你这种勤俭节约的，不花自己的直接花男人的，更惨。”
“……”余婉卉白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觉得钱到一定程度，够花就行，不用太多。”
“什么叫够花就行？”林轻无语。
“比如我现在啊，一个月五万我就很满足了。”余婉卉说道：“多出来的我可以一分钱都不要，不过可惜就是没有奖金，没有那种惊喜感。”
“你想要奖金？”林轻微微点头：“行啊，那我给你发一百万奖金？”
余婉卉忍不住嘴角抽搐一下，“你有点逻辑可以吗？你见过哪个秘书的奖金比工资还高这么多？”
“你自己说要奖金的啊。”林轻无奈道。
“哪有这么直接的啊。”余婉卉学着林轻翻了个白眼。
林轻想了一下，说道：“那这样吧，我们来互相出题，我问你，你答不出来的话，你就给我发十万块奖金，你问我，我答不出来，我给你十万块。”
“不玩，我本来就欠了你几百万呢，我可不想再欠了。”余婉卉连连摇头。
“呃……”
林轻又加大筹码：“这样吧，我答不出来，我给你一百万，你答不出来，你给我十万就行了。”
余婉卉沉默了一下，点头说：“行，那你问吧。”
林轻思忖少许，问道：“你觉得我是处男吗？”
余婉卉想了想，抽出一根牙签摆在林轻的面前：“给你十万块。”
“……”林轻翻了个白眼，“你好歹猜一次啊。”
余婉卉哼道：“我知道你的惯用伎俩，我如果猜你是处男，你就算真的是，肯定也会说已经交给五姑娘了，我如果猜你不是处男，就算你不是，你肯定也会说今天你还是处男。”
“咳咳，小姑娘还是笨一点比较惹人喜爱。”林轻忍不住干咳两声。
叶梓儿悄悄把一只小手塞进林轻的衣服里，捏住了腰间的一小块软肉，盯着他问道：“那你到底是不是？”
“是，或者不是，这是个问题。”
林轻一脸深沉地敷衍了一句，虽然感觉腰间的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开始发力，但依然假装若无其事地看向余婉卉，说道：“到你问了。”
余婉卉想了想，问道：“那你知道全世界有多少只蜜蜂吗？”
“……”林轻拿起旁边的一根筷子，放到余婉卉面前，“不知道，一百万给你。”
“奖金到手，我不玩了。”余婉卉笑了。
“这就不玩了？那全世界有多少只蜜蜂啊？”林轻不爽地追问道。
余婉卉笑嘻嘻地看了他一眼，再拿起一根牙签，放到他的面前，“喏，再给你十万，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
“……”林轻无语地竖起一根中指。
“我欠你二十万，你欠我一百万，就算是我已经还你八十万就行了。”余婉卉嘻嘻一笑，爽快豪气地喝掉半杯豆浆，然后一拍桌子，“好了，洒家要出去晨练了！”
叶梓儿看着余婉卉风风火火的身影，不由得转头看向林轻，“婉卉姐不是女神吗？怎么被你气成女汉子了啊？”
“可能是受刺激了吧。”林轻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