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母后所讲的是何人,是何事啊。”拨弄够了,梓凌心满意足的弹弹手指。
“凌儿应该是知道的吧。”太后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张嬷嬷把桌上的残渣收拾走,她的情绪已经不稳定了。
“那母后应该也是知道孩儿的回答吧。”梓凌见碎末被拾掇走,便又从碟子里拿起了一块稍微有些硬的梅花酥,玩弄起来。
“还是那样坚定吗?”太后有些焦急的问。
“是呢。”梓凌看着手中的梅花酥喃喃道,“孩儿很不听话呢。”
太后似乎失望到了极点,她用那养的有些不像她的白嫩的手揉着太阳穴。
半晌才停下,用恢复平静的声音道。
“凌儿你是知道。”太后的声音平缓却又严肃,“既然你是这样认为的,那你必须做好不去逾越一切的准备,在这个堪比牢房的地方度过一生!”
“”梓凌没有说话,只是坚硬的梅花酥上布满了细小的裂纹。
“他的一切你都没法拥有。”太后顿了顿,一字一顿的说,“哪怕是他不要的!”
一丝细微的响声,修长的手早已握成拳头,梓凌竭力的平静内心的波澜。
“孩儿知道啊。”似乎很随意,却又显得有些僵硬。
太后叹息着离开了。
张开握成拳头的手,手里是一片粉末,秋风一吹,四散看来。
梓凌抬起头望着被云朵遮住的初升的太阳,喃喃道。
“天,变凉了啊”
狠狠地一扯,金黄色的发带随风飘下。
漫步到石门前,掏出玉牌,得到可以前行的回答后,素灵向守卫行了个礼,边走进了石门。
“参见三殿下。”素灵轻轻的向坐在老槐树下的白衣少年行礼。
白衣少年,也就是梓凌,他没有回头,依旧是背对着素灵,挥了挥手,长长地衣袖随风飘荡,是那么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