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把红包从窗口接过,然后放入余越并没有关上的抽屉中。
“余越,帮个忙,我亲戚。”真想这事办不成算了,但、安雪却依然好心好意地劝说着。
“安姐,这就见外了,跟我还这样……”余越这才开了腔,把耳洞里的耳麦取了出来,手却不把红包退出去,只是故作为难地看着安雪。
“是我亲戚的一点心意,也没别的,又不是我给你的,收下吧!”这女人才多大一点,而且才出校门不久,竟然也学得这般俗气。但、她如果不俗气,窗外的郑余那事还真办不成了。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我说了,补个正常的孕检报告单,等会儿我办证的时间把你办证时间写提前两个月就行了。”余越这才满意地将抽屉关上,冲着窗口的郑余两口子很“热情”地说道。
“哦!那谢了。”窗外的女人知道已达到目的,拉着郑余连忙向楼上的孕检室走去。
“刚才刘主任怎么跑来我们办公室了?!”见打发走了两个人,余越又开始“兴师问罪”起来。一码子事是一码子事,两个女人一间科室,可不能让刚来的安雪把风头抢了去。
“呃……可能是我第一天来吧!他路过来看看,怕我有不熟悉地业务。”虽然安雪很不善于说谎,可是、眼下情况不对劲啊!余越的话里分明夹杂着很浓的火药味,还是能避开就辟开吧!
“我是研究生毕业,又是省委选调生,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关系,我应该先下乡的。而现在、来区里就算是来基层了,这是我好多同学想都不敢想的。过两年,如果我表现突出,还可以调到市里、或者省里,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知道这里工作的人大多都有关系,只是硬与不硬而已,所以没必要把这里弄得紧张兮兮的。这里不过是我一个往上跳的跳板,我总是要走的,其他人也没必要那么针对我。”一股脑子的,余越就生生丢了这么一段让安雪一时之间消化不了的话。